天火反噬,那不是鬧著玩的,整個人會被天火焚得灰飛煙滅!
伍瑜聞言一驚,皺眉大喝道:“方逆,你找死嗎?”
他再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拿方逆的性命開玩笑啊!衛情玉會長這麼多年以來就收了這麼一個徒弟,他容納紫鱗天火毀容,衛情玉對他心有愧疚,不知道有多寶貝他,要是方逆真出了什麼問題,衛情玉還不紅著眼睛把自已掐死?
“我找死是我的事,礙著你了?規則裡沒有不允許用其他考生的煉器爐這一各吧?既然如此,就請主考官大人不必過問!!”方逆嘶啞的聲音冷冷說道,既然他要鑽規則的空子,難道別人就不能?倒要看看誰比誰狠!
伍瑜被堵得差點兒喘不上氣來,他要找死是他的事情,可歸根結底衛情玉還不是要怪到他伍瑜頭上?畢竟這煉器爐是他吩咐人做的手腳,衛情玉只要稍加調查不難查出來,到時候只怕會更加難堪。
“這小子到底好在哪裡?連方逆這個不喜歡和人接近的小怪物都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她?”伍瑜又驚又怒地想著。
傲風看著方逆那怪異的面具,一眨眼睛,險些笑出了聲,沒想到方逆也挺會?難人的,同時心中也極為感動。她聽得出來,方逆的語氣並不是在開玩笑,也不純粹是威脅,伍瑜若還是不允,他真的會不怕死地徒手使用天火。
傲風輕聲同道:“方逆,你我相識才多久,幹嘛為了我不顧一切?這只是一個考核機會,這次不過還有下次,十天以後我還有機會的。”
“我想幫你。”方逆彆扭地一轉頭,不看傲風,小小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因為你是我這麼多年以來的第一個朋友,我……不想你有任何不如意。
聽聞此言,傲風摸摸下巴,眼裡露出一抹狡黠,再次笑了,而且笑得很愉快:“害羞什麼?你帶著面具,我看不出你臉紅的,不用轉過頭去啊。”
“誰……誰臉紅了!”方逆趕緊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傲風一眼,死不承認他已經滿臉滾燙。
只不過,這舉動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在場幾名工會的煉器宗師也看不下去了,他們哪能容得方逆冒這個險?
“夠了,去工會倉庫拿個煉器爐給雲風,這事情不就解決了?做什麼弄得這麼尷尬?”段銀深深看了伍瑜一眼,淡然吩咐道。
伍瑜身體一震,分明看到師父深邃的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只得乖乖閉上了嘴巴。段銀平日裡的確很和善,可越是和善的人發起火來就越可怕,要是他真的生氣,只怕會當場將他逐出門牆!
段銀都開口了,那還有人敢遲疑?負責器具的煉器師答應一聲,便趕緊往工會里面跑。
“等等!”又是一聲清越喝聲響起,那名煉器師腳下一滑,險些跌刷,苦著臉回頭看來。
“又……又怎麼啦?”
眾人向著聲源方向看去,不禁愕然,說話的人居然是傲風!
疑惑的眼神在四周流竄,方逆也有些不明白傲風為什麼要叫住那人。
段銀皺了皺眉,祥和卻煩具威嚴的聲音淡淡問道:“雲風閣下,此舉為何?你難道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畢竟傲風自已也沒有檢查器具,能夠通融也算破例了,她若是還有什麼要求,段銀肯定不會答應,考核煉器,憑的自然是本事。
誰知傲風卻是淡然說道:“煉器爐就等了吧,其實原本我也不需要煉器爐,不過是煉器考核使用相同的條件比較公平才打算用一用,壞了也好,免得爐子再爆炸一次。”
一邊說,傲風一邊用透著深意的目光望了望伍瑜。
段銀還以為傲風要藉著伍瑜坑她提什麼條件,誰知道她卻是說出了這樣一段話來,不由得愣了一愣。
廳堂內霎時安靜了不少,數雙眼睛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