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在了門上。
“開門,開門,開門!”本來是來串門子的,可程大財主這麼一喊就像是來討債的。
崔家人除了崔西敏與曲大丫二人之外,都見識過程家男人的彪悍與不講理。
這會兒聽見外面好似地動山搖一般的喊聲,嚇得腿都軟了。
平常在家裡面作威作福的崔西月此時正在崔家隔壁,曲大丫的孃家裡跟他們家講道理呢。
欣喜若狂的曲三拿著曲大丫交給崔西月的銀子,想好了說辭等到程婉瑜回來就將女兒給贖回來。
此時聽見外面有人大聲喊叫,一個激靈跳起來。興奮的跑出去看熱鬧,嘴巴里還笑話:“大過年的誰家打架了,真丟人啊,哈哈,真丟人啊!”
跑出了院子才黑了臉,這不是別人家是自己家。她看不清楚來的是什麼人,但能看出去是很有錢的人家。有三個小蘿蔔頭清一色坐在高頭大馬上,下面有僕人牽著馬。
自家大門口有一個高大的男人,揮著大蒲扇一般的拳頭砸門。
崔西月看見大門被敲開,露出崔西敏一張不耐煩又生氣的臉。
驚愕的看著來人,隨後被敲門的大漢一把推進了門。身後的人神氣十足的進了院子,院門敞開似乎在說些什麼。
崔西月環顧四周,發現周圍好多人家出門抻著脖子看熱鬧。
她雖然喜歡看別人家的笑話,可不喜歡自己家成為一個笑話。立即行色匆匆的趕回家裡,連曲三手上的錢都不曾過問一聲。
走到了大門口,聽見院子裡有人喊道:“什麼?回家了,放屁,老子就是從家裡出來的!”
再跑進去一看,自己的父親崔明的衣領被那高大的漢子抓了起來。
崔西敏上前拉著,急切的說道:“我們沒有騙人,她卻是帶著丫鬟回了孃家了!”
程大財主赤紅著眼睛,一把將崔明甩到地上。一步一步朝崔西敏逼近,而後者則是被程大財主滔天的怒氣逼得縮到了牆角。
平婆衝了出來,揚了揚手裡的信哀求道:“親家,你先看看這封信。我們卻是沒說假話,是婉瑜自己說要回孃家過年的。”
程大財主扭頭不客氣的從平婆手裡搶回了信紙,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然後皺著眉吼道:“稚兒什麼時候走的?什麼時候!”
滔天的怒氣爆發出來,程家的僕人腿軟的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三個馬背上的孩子,嚇得癟嘴無聲的哭泣起來。
平婆心慌意亂,這事兒可不是小事兒。她壯著膽子上前,意圖平復程大財主的怒氣。
“親家,彆著急,咱們好好對一對。”平婆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程大財主盯著平婆咬牙切齒道:“我閨女什麼時候走的?”
崔西月冷眼旁觀,此時算是明白過來。原來程婉瑜並沒有回到孃家,領著她的丫鬟偷了自己家的馬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
現在程家人過來串門子,這才東窗事發了。崔西月覺得自己嗅到了什麼驚天的大秘密,這件事兒似乎旁人都沒看出來。
這件事兒要麼就是程婉瑜賊喊捉賊,回了孃家卻讓家裡人出來訛人。要麼呢就是這個沒臉皮的女人,跟著哪個野男人私奔了。
想到這裡,崔西月覺得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是二哥擺脫程婉瑜,是崔家拜託喪門星,更是自己未來小侄子可以光明正大成為嫡子的好機會。
想到這裡她又環顧了四周,今天程家來的人裡面只有四個男人三個孩子。而自己家是三個男人,三個女人還有一個半大小子。
論打架可真是打不輸的,那還有什麼可害怕的?
只要自己跑過去,擋在父母面前。義正言辭的與那個老頭對峙,告訴他程婉瑜偷了馬跑了。再告訴他這些日子以來,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