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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驚濤沒所謂的回答:“等我看上眼再說吧,沒事沒事,我看那唐大小姐身體挺好,估計沒多久我們就要有侄子侄女了。”
“哥哥!”柳夕羞得滿臉通紅,握著小拳頭狠狠地砸了他幾下。“討厭,都說了不要說這種話!”
“好好好。”柳驚濤連忙討饒。“是大哥的不是,以後再也不說了。咳,我說妹妹,你……想不想再去外面走走?”
這話題未免轉的太過生硬了些,柳夕瞪了他一眼,紅著臉也不得不把話說出口。“葉二莊主……是來向我提親的?”
“我就你一個妹妹,不是你是誰?”柳驚濤摸了摸她的頭,又沉吟了片刻。“……藏劍出了點事,葉暉也是被逼婚了。不過他一向是個認真的人,若是真的娶了你,鐵定也是會對你好的。當然,若是你不願意,我就去回了他,他也說會讓門下人守口如瓶,絕不會害了你的閨譽。”
柳夕低垂著頭,一雙青蔥似的手指握得緊緊,聲音細若蚊蠅。“哥哥……似乎很喜歡葉二莊主。”
“妹子,聽哥哥說句真心話。”柳驚濤拍拍她的肩膀。“或許他不是你們這些小姑娘喜歡的型別,我也覺得他有的時候婆婆媽媽的不夠果斷,可他會是個好丈夫。他是藏劍的二莊主,武功算不得頂好,藏劍卻離不得他,若說有什麼不好,大概就是你若嫁了他,將來就再難離開藏劍了。可你一向溫婉,也不喜爭鬥,我倒也覺得不是那麼可惜。”
柳夕抿嘴一笑。這些年她也在兄長父親的庇護下也曾離開霸刀四下游歷,但終究沒有走得太遠。一來是她的性子著實太軟,二來也是她狠不下心來殺人,每每遇險,總要累得旁人相救,一來二去,柳驚濤再不提讓她獨自出莊的話,只自己外出時無論如何都會帶上她。
其實……嫁給葉暉,她心裡倒也沒那麼抗拒。誠如柳驚濤所說,他或許不是姑娘喜歡的型別,但卻會是個好丈夫。若說柳夕覺得有什麼不妥,那也是因著葉煒和那個夢,然而回想起來,她和葉煒也沒什麼多餘的交集,自然不必多加掛念。
她想了又想,心中始終拿不定主意,只能溫聲說:“婚姻大事,當然是父母之命……若是爹爹和大哥都覺得合適,我也……”
“爹也覺得他不錯。”柳驚濤說。“我們只擔心你若有其它心上人,心裡不高興可如何是好。而且,葉暉的長相確實不如其他兄弟,你若是喜歡葉煒,哥哥也可以幫你說和說和,我看他這些年也沉穩了不少,興許和你更般配?”
話雖如此,但他心裡其實還是更偏向於葉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知道葉煒的性子到底改沒改過來?
柳夕一怔,隨即搖搖頭,只是不說話。柳驚濤察言觀色,見她對葉煒顯然還不如葉暉看重,心裡也有了幾分肯定。
“不過說起來,我聽葉暉說,葉老莊主似乎打算讓葉煒娶你那個萬花來的好朋友。”他笑著補充。“若是成了,或許你們還能成為一家。”
“燕燕?”柳夕吃了一驚。“她……這可……有些有趣了啊!”
話雖這樣說,她卻覺得這段婚事難成。葉煒的武功剛剛恢復一些,明顯不會把心思放在這些兒女情長上。偏偏楚燕燕又是一個颯爽不輸男兒的姑娘,曾對柳夕說她想踏遍山河,又怎會願意如她一樣困在深閨。
“行啦,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柳驚濤欣慰的拍拍妹妹的手背,曾經那樣嬌小,只知道扭著他撒嬌要糖吃的丫頭,如今也已經長成談婚論嫁的大姑娘了。過往如走馬燈一樣從眼前掠過,柳驚濤嘆了口氣,難得露出幾分悲傷的表情來。“可惜你二哥不在,不然,怎麼也要拉著葉暉喝上兩杯。”
柳夕聞言,也是眼眶一紅,小心翼翼的偎依到長兄身側。“大哥難道就不會了?若是你向著好兄弟不向著我,我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