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盪在空曠的殿堂外倒也頗有幾分震撼,我淺笑的望著身邊的人。
他,金色的衣袍飛舞著,不甚高深的輕功努力的想要跟上我的腳步,有些艱難,有些急促,甚至有些踉蹌,但他卻沒有出聲,而是隨我一同奔跑著,揚起的面容上笑顏如花。
這才是我記憶中的南宮舞星,那個在高堂之上當著所有人面毫不羞怯的說要嫁給我的南宮舞星。
其實,我早已心中有數,但是總覺自己辜負了太多愛,總是有意無意躲著,能裝傻就裝,卻因為昨天幽颺的行為而終於肯面對自己。
幽颺拿下牌匾,是為了讓流星除去那層所謂的師徒名分,為了讓他勇敢的追求我,可是流星還是逃了。
手心一揮,他寢宮的大門在我手中應聲而開,我摟著他的人飄然落下,向著殿中的人一聲輕喝,“出去!”
不明就裡的人在我目光中老老實實的出了門,我順勢一推,將南宮舞星推倒在床榻間,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離我不到一個巴掌距離的臉,將他期待中又有些惶恐的神情盡皆收入眼中。
“老實交代,暗戀我多久了?”我笑了,“憋這麼久就是為了算計我入賬,你若想說不喜歡,小心我打你屁股。”
沒有了眾目睽睽中親吻那麼大的壓力,他恢復了幾分鎮定自若,雙手一圈,大大方方的攬上我的頸項,笑容一如當年那般甜膩,“很久了,從見到你的第一次起就想要跟著你了。”
他的髮絲散落在枕畔,撒開了純真中的風情,“我知道你喜歡師傅的,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的目光更多的是給了師傅,在你眼中我只是個孩子,對不對?”
一直都知道,他是個剔透的人,輕易的可以看懂人的心思,卻不想他把我分析的那麼透徹。
低下頭,鼻尖對著他的鼻尖,柔柔的蹭著,“那你還敢設計我?”
“因為我喜歡你,我只想嫁給你。”他揚起臉,將自己的柔嫩的唇瓣貼上我,“師傅都害怕我因為師徒關係不敢追你而將母皇的牌匾拿下來,他卻不知道,我從小就對你說過,我會和師傅一起嫁給你的。”
笑聲,從我的口中逸出,一聲一聲的揚起,越笑越大。
這個精怪,在外人面前裝的比誰都矜持,比誰都端莊,而事實上,他是第一個敢對我說,我喜歡你我就要嫁給你的人。
被人暗戀著,追著的感覺,居然是這樣的美好,尤其是對方正閃著目光,大方的說著,沒有半點躲閃。
愛,就勇敢的說。
喜歡,就放下一切去追。
什麼矜持,什麼面子,他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過。
這樣的人怎能讓人不愛,不疼?
我親上他的臉頰,感受著唇下細膩溫滑的肌膚吹彈可破的嬌嫩,“為什麼只是我?”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你追師傅的時候有理由嗎?你追澐逸哥哥需要理由嗎?你追每一位哥哥都有理由的嗎?”他自信滿滿的迎接我的親吻,雖然臉愈發的紅,卻是笑容盎然,甜膩如蜜。
這小得意的樣子看著就想讓人摟著狠狠的咬上一口,我不由的側身咬上他的耳垂,在他的抽氣聲中哼著,“如果我要你的理由呢?”
他瑟縮了下,身體倒是往我懷裡偎了偎,眼珠子轉動著,“有能力的女人才能夫伺成群,所以皇帝后宮可以三宮六院,你能征服這麼多男人,也定然是能征服天下的無雙女子,那我只好不放過你了……”
“好爛的理由。”我橫了他一眼,伸手撓上他的腰側,“變著法子嘲笑我濫情是吧?”
他躲著,夾著胳膊哀叫連連,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在床上打著滾,“我錯了,錯了還不成嘛,饒了我,饒了我吧……”
我將他壓在身下,看著一旁被扯開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