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坐在仍然坐在桌子上沒動,周圍的孩子們都已經有禮貌的問好,包括那對孿生兄弟。
“聽說你在和別人比賽,我來看看。”他踏上臺階,一步一步,越過木製排椅。“怎麼樣?誰贏了?”
話是對她說的,眼睛卻對上那對男孩,誰會贏得過家主的女兒呢?誰敢贏呢?
男孩們並沒有表示多大的抗拒與不滿,“我們輸了。”
“哦,這樣。”秦天似乎很高興,眼眸裡劃過一抹興昧,“秦暮,是你贏了。”
小秦暮躲過他伸來的雙手,從桌子上爬下來,順道帶走旁邊的書,一言不發。
秦天也不在意,不緊不慢的一句,“既然輸了,這兩個孩子便退兩級吧!”
沒有人敢違抗家主的命令,其中一個男孩被兄弟拉住,眼睛裡有不服氣,但很快低下頭去。
小秦暮人小小個兒,小短腿走路也慢,她喜歡這樣慢吞吞的。
“不服氣?莫非真的以為別人分辨不出你們?”家主的話輕飄飄的,落在兩兄弟耳裡卻分外沉重。
從來沒有人可以分辨出他們,父母也不例外。那個女孩子不過是僥倖才猜對罷了。只要他們不承認,誰會知道?男孩子們低下頭,一言不發。別人看來,也不過是家主的片面之詞。
“秦暮,剛才與你打賭的是哪個?他們哪一個又是哥哥?為什麼?”秦天問還沒挪到門口的小人。
小秦暮想都沒想,聲音雖然沉穩,卻是奶聲奶氣的,“同我打賭的是左邊的人,他是哥哥。方才他否認的時候,右邊的男孩動了一下左手指。至於為什麼?仔細看就會發現他們的神色並不同。”
不愧是家主!居然差一點就讓這兩個孩子瞞過去了。
“遊戲中作弊是怎麼處理的?”秦天隨意問了一句旁邊的人。作弊之人應當關暗室三天,並且期間沒有任何食物和水。沒有食物還好,沒有水?況且這兩個孩子還不滿十歲……
兩個孩子也慌了,退級什麼的還可以補回來,命可沒辦法補?希翼的目光同時往那女孩投去,只一瞬便收回來,沒骨氣!,他們耍賴在先,怎麼還可以祈求她的幫助?可是不甘心,還沒問清楚她怎麼認出他們的?還是第一次有人認出他們,怎麼就要死了呢?
小秦暮還是走到門口了,慢吞吞的離開,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兩個男孩眼中的光越來越暗,沒有人天生就該救誰,何況是在這裡。
大約過了一分鐘,她又走回來,似乎想到什麼,黑色眼眸一瞬對上大人,慢吞吞的開口,“父親,我玩的很高興。”
他們就這樣逃過一劫,只是她一句話的意思。事後秦言不甘心的再去找她,他不知道他就跟在身後。
當時撒謊的自己迫於顏面,著實不敢見她。
隔著一道牆,秦諾聽見他們的對話。
“你是怎麼認出我們的?那天,你沒有說清楚。”
“我為什麼要回答這個問題?”他聽到細細碎碎的聲音,從牆角探出頭,赫然發現她居然爬到那棵大樹上了。
她脫了鞋,白嫩嫩的腳丫晃得人眼花,“倒是你,為什麼要怕我呢?”
言怕她?怎麼可能?秦諾驚訝,聽到另一個聲音,“不怕你才奇怪吧!”
“可你哥哥並不怕我,他都敢在家主面前扯謊!”
秦諾一下子窒住,大片的紅色蔓延上耳根子,慘了慘了,她不會以為他是扯謊精吧!
“我和哥哥不一樣。”
“我知道啊!”
……
他問秦言害怕那人的原因,秦言少見的翻了個白眼,“你膽子大到坑少主哎!我能不怕被揭穿後的下場嗎?”
“……”他無語,這白痴,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害他丟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