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緊盯前方,不似看向一個人,但眼裡的兇殘在這熱鬧的宴會里格外詭異。
“呵呵,真想拿個鏡子給你照照。怎麼,不甘心?”一個尖聲冒出現嘲諷眼前兇殘人。
“不用你管,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沒人邀你就寂寞了?”沉穩的女聲響起,絲毫沒有丁點憤怒。
“你都沒人邀了,我不急。”
“呵呵,沒看我剛拒絕一個人嗎?”
兩人爭鋒相對,火花擦起,但兩人都沒挑起戰火,在昏暗的燈光下相對不語。此時鬧僵於己不利。想通了後,兩人彼此相視一笑,視剛剛的硝煙不存在了。
作者有話要說:
☆、挑選
在與白槿邵分別的時間裡,尹瀟瀟在父母面前裝著熱戀的模樣,心裡又累又疼,瀟灑分別卻放不開,不,其實算不上瀟灑,她連面都不敢面對。溫晨受傷在醫院的期間裡,尹媽媽也時常去探望,偶爾也會碰上白槿邵,待他也如女婿般照料,甚至主動問起他喜歡喝什麼湯。白槿邵知道尹媽媽不知情也沒開口道事實,很享受被尹媽媽關心,似乎還能說明尹瀟瀟是他的,所以他在醫院跑溫晨病房的頻率也勤快了。當溫晨吐出尹瀟瀟要帶的話,白槿邵什麼也沒說,只有剎那的僵硬,之後還是時常出現。倒像是很關心溫晨這個表哥。
尹媽媽每次見到白槿邵回家後都會提起,誇讚的話不絕於耳,擾的尹瀟瀟心裡五味陳雜。
因溫晨住院,沒有回去過年,尹瀟瀟回老家也呆了幾天就趕回上海,這個年過的順也很無聊。回上海的接到的第一個電話便是溫晨的,溫晨問她是不是因為白槿邵的關係不打算來看望他了,尹瀟瀟第一次編不出理由,心想老媽的探望還不夠嗎?而溫晨接而訓斥讓尹瀟瀟少操心,趕緊打發了丁雅。
看來他還是無法走出來,尹瀟瀟才不會依照他的話做,既然他煩了丁雅肯定也是看出了丁雅的心意,如果溫晨無心無情定會無謂,現在嫌煩心,應該是真的煩到他的內心了吧,說不想見丁雅,是怕哪天心會動搖。所以在這個問題上,尹瀟瀟只是揶揄。溫晨一時也拿她沒法。
新年第一天報到,規定所有人都要去參加大會,大會的內容無非是新年祝賀、前景描繪和人員鼓勵。白槿逸撐著額頭蹙著眉,他是煩死了這種無聊會議,還好有個秘書去吐口水,他只是隨意翻著公司的花名冊。自從宴會過後他一直志在找出老頭子中意的女人,更可惡的是後來去問老頭子,他口風緊的要死,就算灌醉他也沒探到一個實用的資訊。整個過年他就翻著花名冊左瞧右瞧,還專門讓人列印了一份所有女人的資料,就連已婚的和掃地的阿姨都沒放過,能讓老頭子看重的應該是與眾不同。可是所有人裡面沒有一個是門當戶對的,難道老頭子真的腦子進水了,這思想轉的他一時接受不了。
“下面歡迎我們的少董!”秘書話一轉,臺下掌聲一片。可白槿逸視若無睹,盯著資料恨不得盯個洞出來!
槿逸,槿逸!李適坐在他身邊,小聲提醒道,看他沒反應心一橫揮下他撐頭的手,白槿逸陷在思考中不查,砰一聲撞上了會議桌,頓時怒火不止,衝著秘書就一記寒冷狠戾的目光,直把秘書嚇得連連搖頭,不敢抗議手指偷偷指向他另一邊的方向。白槿逸撇了一眼李適冷哼一聲,眼裡是赤裸裸的威脅,李適故作無知聳肩。
“我講什麼,該講的不都是讓你攬下了?”白槿逸邪惡一笑,聲音不大不小,但能感受句裡的威嚴,秘書無語凝噎,不是您讓我全說完嗎?
面對下面近一半的女性同胞,白槿逸轉身迅速收起身上的戾氣,輕咳一聲醞釀少刻後朗朗的聲音響起,手一揮,“下面聽我的命令,在場是男的都給我出去。”話一出,議論不小,先不說是做什麼,說是男的,那少董你不是也要出去?
呃,白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