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蝕燭揮去。火焰從他的上放穿過,擊中後面的一名騎士。騎士慘叫了一聲從馬背上翻下去,被後面跟上來的馬匹踩踏而過。
蝕燭低下頭去,斧刃在他後面的牆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手掌伸出,一串火眼蛇從馬蹄間游過去。幾匹馬跌倒在地上,它們背上的騎士被摔得橫七豎八。
另一頭的騎士已經夾過來,兩名騎士同時從身後向蝕燭揮出了斧子。而戰馬被毀的那些騎站了起來,揮舞手臂向蝕燭投出了斧子。
斧刃映著陽光,反射出美麗的七色華光。七色光瞬間泯滅,被黑暗吞噬。鮮血從光華消失的地方噴射出來,幾個騎在馬上的騎士疑惑地睜大了眼,從馬上跌下去。
斧子穿過了紅色的身影,穿過!
不,不是穿過。而是,紅色的身影在斧子接近的剎那化成紅色的羽毛消散開了。羽毛向四周飄散,然後在空氣裡褪去了色彩,悄悄化在空氣裡。
看著地上黑暗騎士的屍體,看著躺倒的馬匹,所有的騎士失去了聲音。所有的人所有的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禁止的畫面。好久,一個黑暗騎士才罵了一句:“混蛋,誰能告訴我們他去了哪裡?火焰法師竟然會傳送法術,這是怎麼一回事?”
蝕燭將煉舞放在身旁的床上,還沒有看自己在哪裡,就皺著眉頭對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妹妹懸鈴說:“是誰讓你來的?”
懸鈴眨眨眼,看著煉舞,調皮地問:“這個人是誰?”
“不知道他是誰。還記得前幾天我說在死亡之湖看到的一條小船嗎?當時,這個人就在船上。”蝕燭說。
“那麼,他是去找白髮男子的屍體的吧??或者說,找那兩塊黑色藏字石。你為什麼要扛著他呢,你不知道我一次傳送兩個人會耗費我很多法力嗎?”
蝕燭擦了擦汗水,“我也不想扛著他到這裡。本來我想把他放到黑暗騎士的馬上就完事的,沒想到他在昏迷前喊出了一個名字。就因為那個名字,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就和黑暗騎士打了起來。”
懸鈴被惹得輕笑,“難道他喊的是你的名字嗎?”
“不是,他喊,‘顧幽’。”
“顧幽?顧幽不就是白髮男子兩塊黑色藏字石其中一塊上的名字嗎?這個人認識白髮男子?難道他也是地球修士?”
蝕燭警惕地看了看煉舞一眼,確定他還沒有醒來,才說:“他不是,我從他身上感受不到精神力的存在。”
“那麼他是誰呢?”
“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需要一個醫生,等把他救醒了我們再直接問他吧。懸鈴,你小心一點看著他,我去找醫生。”蝕燭說著向離開,可一時連門在哪個方向都還不知道。
懸鈴拉住他的手,說:“哥哥,還是我去吧,我不太擅長看著男人昏迷,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你就交了兩個昏迷的男人讓我看守。再說,你現在出去恐怕不方便了,黑暗騎士應該在滿街找你吧。”
蝕燭看著懂事的妹妹,她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整天吵著要聽自己講故事的小女孩了。妹妹長大了,他們都長大了。
蝕燭點點頭,說:“妹妹,謝謝你。小心點。”
“不許說謝。”懸鈴歪著腦袋說。
懸鈴走出了旅店,在街上沒有發現任何黑暗騎士或是亡魂戰士的蹤跡。可是,她也不知道醫館在哪裡,想問,卻不願與別人交流。站在路邊,看著路人,有的行色匆匆,或是遊衣散漫,心底不覺有些茫然。
看到一名年輕美麗的女子牽著一個孩子的手匆匆走來,懸鈴只好硬著頭皮叫住了他們,笑得特別甜膩地說:“麻煩您,請問這附近哪裡有醫館啊?”
女子也對她笑笑,笑得有點僵硬,似乎對她那種很要命的笑臉有些吃不消。然後,女子低下頭看孩子,說:“孤鳴,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