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婷一句話梗在了嗓子裡,沒有說出來,微微的扭過頭去,而這時,剛才那個尖嘴猴腮的羅伯走了過來,套近乎的一下摟住了紫星淵的肩膀,“誒呀,兄弟,沒想到啊,你竟然這麼勇猛,而且一下子就高官得做了。”
高官?小小的監工頭竟然在他嘴裡成了高官,這拍馬屁的功夫還真是一流,“哪裡哪裡,僥倖而已,僥倖而已,以後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還要羅伯兄弟多多指點啊。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那個我看上的傢伙,就別跟我搶了。”
羅伯微微一愣,隨即大笑,“那是,那是,兄弟看上的人,我怎麼可能在動手,以後還要兄弟你多多照顧了。”
兩個人你來我往,互相客套著,整個下午的時間都是在清理地面,大家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死屍全都搬到了後山隨便挖了一個坑就給埋了,真是不得不讓人感嘆,現在的人命還真是不值錢。
到了晚上,有人將那個倒黴的監工頭遣送回了他本來的地方,他的單人房分給了紫星淵。看著這個簡陋的木屋,紫星淵心中苦笑,雖說簡陋,但是在這種工地上,應該就像總統套房一樣了吧,而他也是樂的擺了擺譜,命人去找蕭婷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還讓人準備了熱水,這可是監工頭的特殊待遇。對於那些工人,下場雨才算是洗了一次澡。
“監工大人,一切都準備好了,就不打擾您了。”這個礦工露出了一臉奉承的笑容,而其當中還夾雜這一點淫穢的笑容,緩緩的退出了房間。紫星淵好笑的搖了搖頭。
“脫衣服吧,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了。”紫星淵笑了笑說。
“你開什麼玩笑。”蕭婷瞪大了眼睛說。
“你才開玩笑呢,不脫衣服怎麼清理傷口啊,你身上的傷口已經發炎了,在這樣騰下去會有危險的。”紫星淵挑了挑眉說。
“那,那我也不能在你面前脫啊。”蕭婷尷尬的說。
“這麼說,我出去?”紫星淵笑了笑說。
傻子都知道,他要是一出去,那就都露餡了。蕭婷猶豫了幾下,還是不能下決心脫掉衣服。紫星淵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說就你那身材,你以為我很稀罕嗎?”
這是明晃晃的瞧不起,蕭婷氣憤的看了看紫星淵,二話不說,三下五除二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後輕輕地將身上的裹胸布一點一點的解下,不是害羞,而是這層裹胸布已經和傷口黏在一起了,每卸下一層都會牽動傷口的疼痛。
紫星淵看著她的身體微微的皺眉,她身上的傷口已經好幾處化膿了,真是難為她能一直堅持到現在。紫星淵的目光讓蕭婷相當的不自在,隨手將那些髒亂的破布扔到了他的臉上。“看什麼看,你不是說不稀罕嗎?”
“啊?”紫星淵一愣,隨即笑了笑,“沒什麼,見過小的,就是沒見過你這麼小的。簡直就是平原啊。”
“你。。。”蕭婷惱怒的想要發火,“真是的,這也太不給人留面子了吧,好歹是一個女孩子在你面前赤裸了身體啊,身為男人不但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出言諷刺,再說,又不是我想這麼小的,從小就經常裹著胸部,怎麼可能發育好嘛。”蕭婷鬱悶的說著。
“哈,你還知道你是女的。”紫星淵乾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先洗一洗吧,全身髒兮兮的。”然後走到了大木盆的前面,從身上取出了一個小瓶,將裡面的藥水倒在了水裡。
“那是什麼?”蕭婷下意識的用手擋住自己的身體重要位置,然後問。
“很有效的療傷藥。”紫星淵說著,然後示意她泡在水裡,蕭婷猶豫了一下,緩緩的將身體浸在水中,剛開始還好,但是緩緩的刺痛越來越明顯,到最後幾乎難以忍受,好像身上所有的傷口都被人重新的豁開,而且還在往上面撒鹽。越來越疼,越來越疼,最後她差點從裡面蹦出來,紫星淵一下子就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