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膽子怎麼這麼小。”
“嘻嘻,嚇哭了嗎?”
“太……太過分了!”陸蘇終於擠出這句話來。
之後說什麼陸蘇也不玩了,老頭的惡劣玩笑讓他有心理陰影了,幾人輪著跳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坐著看,輪到老頭的時候,他就喊一聲:“倒轉!”
當然只是喊喊而已,並沒有發動。
不過似乎完全嚇不著老頭,他上來的時候輕蔑地說:“想嚇我?”
大概是瘋得太厲害,夜深準備回去的時候,錦斷突然捂著那天被子彈打中的肩膀,臉上露出很疼的表情。
“錦姐,你怎麼了?”
“沒事,有點抽筋,動一動就好了。”錦斷逞強地甩著手臂說。
回去之後,陸蘇找張義要了一瓶燒酒,推開錦斷的房門,她正藉著油燈的光在看書(PSP早就沒電了),看見陸蘇拎著酒進來,皺了下眉說:“你想幹壞事?今晚沒什麼心情呢。”
“我哪有那麼殘忍,幫你治傷啊。”
“胡說八道,我好好的呢!”
“把肩膀伸過來!”
從表面上看,錦斷光潔的右肩根本看不出什麼,子彈已經深陷在組織裡,強大的自愈力把它包裹在了裡面,大概壓迫住了神經。
“你看,根本沒事。”
“還逞強!捏我的手。”
和錦斷使勁握了下手,右手明顯比左手無力多了,陸蘇把她放在桌上的刀抽出來,用燒酒消了毒,正握在手,刀尖對準她的肩膀扎去。
刀尖快要觸到面板的時候,錦斷抓住他的手腕:“不用啦!”
“啊,我怎麼這麼傻!”陸蘇說,取子彈這種事根本不用挖開肩膀,用掌中倒轉就輕鬆搞定了。
把刀丟到桌上,然後將手放在錦斷肩頭,發動妖技,體內的妖力有消耗,證明原本不存在的異物已經消失了。他用手指戳戳錦斷的肩膀:“還疼嗎?”
“還疼!”
“和剛才比呢?”
“好像沒多大變化。”
陸蘇暗想可能是子彈在裡面停留的時間過長,自愈的骨板包住了子彈,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骨瘤,壓迫住了神經束。肩部的關節是人體最麻煩的關節,損傷之後很久才能復原。
擁有超級自愈力的妖也會遇到這種麻煩事啊,這還是第一次知道。
“別管它了,過幾天自己就會好的。”
“不見得吧,我聽老頭說,妖體也有記憶功能,如果損傷的時間過久,就會變成你的初始狀態,也就是說,怎麼受傷自愈都會變成錯誤的樣子……妖能在身上刻符,紋身就是這個道理。”
“區區小傷,能難倒我嗎?”錦斷翻身壓在陸蘇身上,小小的手掌按在他胸口,“我說啊,你這傢伙,我一會不盯著就不老實了。”
“你說今晚的事情……她陷害我的好吧。”
“唉,你這個笨蛋,不管原因是什麼。假如你看見我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你會怎麼想。”
“嗚,會心痛吧……我下次注意。”
“明白就好,你覺得是我更喜歡你,還是你更喜歡我?”錦斷的手慢慢解開他的扣子。
“我更喜歡你。”
“傻瓜!”錦斷露出可愛的笑容,“答錯了,我要罰你。”
“怎麼罰?”
“你說呢,體力勞動!”
錦斷笑了一下,吹掉油燈,黑暗裡她柔軟的肢體貼了過來。
次日清晨醒來,錦斷像熟睡的貓咪一樣縮在他懷裡,相比平時的冰冷刻薄,熟睡時的她卻異常可愛。
久久地盯著心愛的錦斷看,這張嬌媚的睡臉恨不得能刻進腦子裡。這時錦斷的眼皮動了下,她睜開那雙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