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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都是錯。

謝徽禛看著他:「不願說?」

蕭硯寧躊躇道:「公主先前也這般問過臣,臣不敢欺瞞,所以臣回答她臣不知道,臣也不敢欺瞞殿下,……臣確實不知道。」

他從前說會敬重愛惜公主,至於到底是因為公主是他的妻,還是因為公主這個人,他本以為這是一回事,但顯然,無論樂平公主,還是面前這位皇太子殿下,都不這般想。

謝徽禛聞言卻又笑了:「你倒是真實誠,所以世子其實是還沒開竅吧?」

蕭硯寧被他笑得愈發羞窘,舉杯抿了一口酒,想要遮掩自己的不自在。

「沒開竅倒也無妨,」謝徽禛道,「以後便懂了。」

這話像別有深意,蕭硯寧不知聽沒聽懂,將剩下的半杯酒都喝了。他的面上已染上了一層薄紅,謝徽禛看著他上下滑動的喉嚨,微眯起眼。

這一下喝得太快太急,過於刺激的酒味沖得蕭硯寧頭腦暈漲,將要放下杯子時,對上謝徽禛目光,他心頭一凜,手中酒杯應聲落地,四分五裂。

蕭硯寧慌亂起身想要請罪,但沒站穩,跌進了同樣站起來扶住他的謝徽禛懷中。

第9章 不是君子

殿中伺候的宮人不知何時俱已退下,謝徽禛雙手扶住蕭硯寧,呼吸落近:「世子喝醉了。」

蕭硯寧下意識想要後退,被謝徽禛按住腰。

「別動。」

夜色深沉,窗外有細微的風吹卷進大殿內,宮燈隨風晃蕩,光影綽綽,在謝徽禛黑眸裡暈開。

蕭硯寧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那點醉意全消,後退開垂了首:「很晚了,臣該告退了,殿下也早些歇息吧。」

謝徽禛沒吭聲,輕輕摩挲了一下方才搭在他腰間的手指,目光落過去,蕭硯寧低著頭不敢動,火光映著他一截細白修長的脖頸,像無端染上了些曖昧的色彩。

謝徽禛盯著看了片刻,在蕭硯寧鼻尖已沁出汗珠時,再次開口:「世子醉了。」

蕭硯寧不知他是何意,謹慎回道:「臣確實有些頭暈,怕在殿下跟前失了態,還請殿下準臣退下。」

謝徽禛卻道:「孤若是不答應呢?」

蕭硯寧咽回聲音,在今日之前,他確實不曾想這位皇太子殿下原是這般性情的。

「世子可知陛下為何將你調來孤這東宮當差?」謝徽禛問。

蕭硯寧:「……臣不敢妄自揣度聖意。」

謝徽禛彎起唇角:「是孤開口與他討的你,是孤想要你來這裡,你可知,孤為何要這麼做?」

蕭硯寧頭垂得更低,難堪道:「臣不知。」

「你知道,」謝徽禛說得篤定,「你是個聰明人,又怎麼會看不出孤的心思,孤想要你。」

蕭硯寧駭然失色,雙膝跪地匍匐下身,顫抖著聲音道:「殿下許是醉了,才會這般拿臣尋開心……」

「你沒醉那便是孤醉了吧,」謝徽禛並不介意承認,伸手過去,兩指捏住蕭硯寧下巴,強迫他抬起頭,「害怕了?」

蕭硯寧的神情裡有顯而易見的慌亂,艱難嚥了咽喉嚨:「殿下,臣是樂平公主的駙馬。」

「那又如何,」謝徽禛不為所動,「她的便是孤的,孤要你,她想必不會說不。」

蕭硯寧:「請殿下……自重。」

「自、重,」謝徽禛輕聲哂笑,「先前不還感謝孤的垂愛嗎?」

「臣不是……」

謝徽禛打斷他:「世子自幼飽讀聖賢書,豈會不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你如今既是孤這東宮之人,孤便是說就要你,你要拼死不從嗎?」

蕭硯寧身體緊繃起,囁嚅說不出話來。

謝徽禛的手落下,掌心慢慢摩挲過他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