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畢竟那病人沒有死呀。。。”那名坐在沙發上的省醫學研究中心副主任開口說道。
“沒死怎麼了?他凌光不是給病人開膛了嗎?手術不是沒做成嗎?給病人不僅開了膛,還差點應為麻醉劑而使病人致死,哼哼,要是那病人死了倒還乾脆了,如今不死那才真是有他們頭疼的。而且,最主要的,對上這樣的病患,咱們的凌教授一輩子也別想將他治好,這陰影,他要背一輩子了!”王彬陰笑道。
“對,說的不錯,不過那凌光也倒真是個人才,麻醉失敗還開了膛,這樣都能讓他迴天,確實不容易哪,還好,我們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這大患了。”王莫心有餘悸地說道。
王彬:“哼!他這一輩子再也不要想抬起頭了!”
那副主任卻道:“可是這樣一來,萬一狗急跳牆的李邢追查起這事可怎麼辦?他在醫學界的能量我們可不能低估呀。”
王莫眉毛一挑:“查?他怎麼查?病人住的醫院是我以朋友名義開辦的私人醫院,早在幾天前我就把那醫院登出了,任他們怎麼查也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只不過就是可惜了一條線,這些國家撥款購買的儀器呀藥材呀又要在省一醫多擱置一陣,重找銷路了。”看了看那副主任,王莫呵呵一笑:“當然了,你的‘月份’我是不會少的,私人醫院停了,我們的關係可是永久的。”
“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噢對了,你那註冊醫院的朋友現在在哪裡?”主任問道。
王莫一臉高深莫測地道:“去國外了,保證沒有人能找到。”
主任一臉歡喜:“好好,國外好,國外好。”什麼國外不國外的,要說這保證沒人能找到的地方,天下間怕只有一處了。。。這王家父子果然心狠!而那主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王莫看那副主任還有些餘悸,不禁再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你就放心好了,即便查出來是咱們所為又能如何?”
“這話怎麼講?”主任一臉不解。
王彬一旁接道:“呵呵,叔叔你告訴我,哪項醫學法規規定了醫生給病人實施麻醉劑試驗的上限次數?”
“哈哈哈,是我糊塗,是我糊塗。”
三人同聲大笑,笑過後,王彬再惡狠狠道:“接下來便要趁熱打鐵,趁他病,要他命,明天早上,所有的電臺、電視臺、報社,我要他們人手一份爆炸性的新聞稿,接下來的一個月,大家談論的話題只會有一個…………‘一次失敗的手術,一個凌教授永遠也救治不了的病患’!名醫?哼!”
猥瑣的笑聲傳遍了省一醫的大樓,三個穿著打扮斯文得體、在醫學界享有崇高聲譽的名人坐在一起談論著如何坑害他人。人命,在他們眼中永遠都如草芥,如螻蟻。。。
第六章 無法施為
“奇怪?為什麼病人體質對於測試用的麻藥沒有排斥現象,可對大量的'醚'卻出現了過敏反應。”帶著一群臉戴口罩的專家,在無菌病房內,凌光對病患做著身體檢查。
“照理說,對麻藥排斥的體質不論劑量多少都應當不會有差異的。”一名專家接了一句。
凌光邊輕輕翻著孩子的身體,邊自言自語道:“再不做手術,這孩子可能挺不了多久了,他心房的腫瘤在飛速成長中。可。。。不能用麻醉藥,心臟手術根本不可能實施。。。是不是可以考慮下吸入式麻藥?”
次語一出,眾皆譁然,連小木棍也不停地擺動了起來。眾人愕然望著凌光,這哪像是從一名有著專業操守的著名教授口中說出的話,吸入式麻醉藥跟注射式麻藥原理根本是一樣的。。。
當然了,一心只想著救人的凌光根本沒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句外行話,他只是把心裡想的隨口道出,他要考慮手術可以實施的一切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