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敢管我們多牧的事!感情活得不耐煩了!”吉姆利蹦下臺子,畢竟自己這方人多勢眾,若到了這一步還不能取凌光性命,那實在太划不來了,可眼看著己方氣勢被壓了下去,他不得不跳將出來重點一把火。
李邢揮了揮手,示意圍著他們的保安人員散開,眼尾都不瞧他的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吉姆利氣得俊臉煞白偏又毫無辦法。
老安多眼見愛子受辱,穩重的他也沉不住氣了,走下臺來,不善地瞪著李邢幾人,憤怒地道:“不要太過分了,這到底是我們的地方,欺人太甚對你們沒什麼好處。”
凌光腰桿子也硬起來了,有終於有了頂撞安多的底氣,聽他說完不禁好笑道:“您還知道什麼叫欺人太甚?”
老安多嘴角抽了抽,不理凌光的揶揄,指著他對李邢道:“他是不能走的!”
李邢沒好氣道:“我一定要帶他走呢?你那些勾當能瞞住誰。”
老安多惡狠狠道:“那你們也不能走了!”
李邢輕蔑地瞧他一眼:“就憑你?”
老安多退後兩步,大聲呼道:“我的子民呀,把這些已經被惡魔矇蔽心靈的外來人全部抓起來,他們是魔鬼,還有那哈薩兄妹,統統抓起來,他們褻瀆了我們的大神!”
他只輕輕地煽動一下,多牧居民便群情激昂,嚷嚷著要將李邢凌光一干人等統統送上祭臺,就連哈薩和娜娜也不放過。一堆堆人群衝了上來同酒店保安扭打起來,場面一度失去了控制。
就在吉家父子對著混亂的場面發出陣陣陰笑的同時。。。。。。
“停!”石川河大喝一聲,“你們這群暴民,在這裡搞非法集會還想傷害人命,只這一點就可以將你們全都送進監獄!李院長顧念你們是被人利用才不予你們計較,可看看你們的傻樣兒!凌教授被推上祭臺你們很興奮嗎?我實話告訴你們,這塊地方早就被公安部門盯上了,凌教授剛才的情形就是你們日後的榜樣,他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多牧早就被罪惡湮沒了,要不是他及時出現,遲早有一天你們都得完蛋!正如李院長對他的打救就等同於凌教授對你們的打救,你們不僅不感激,還恩將仇報,有這麼蠢的人嗎!?”石經理激動地吼叫著。
居民們都楞在當場,難以接受地消化著石川河的驚天言語。
“你放屁!”吉姆利怒罵一聲,看著人群又冷靜了下來,他焦急地道:“全都給我上!”
沒人願動。
“我以多牧族長的身份要求你們,拿起你們手中的武器,握緊你們的繩索,將這些惡魔統統送上神臺!”
吉家人到底世襲多牧多年,身份威望那是不可撼動的,除了一小撮較有思想的人還在猶豫中,大部分人如同炸開了鍋一般又再度沸騰起來。
“你認為只憑你族長的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這世界是有公理的!”黃嘉瞪著他道。
“不錯,我就是要以族長的身份來制裁你們,在多牧,我既然身為族長,我就是公理!”吉芹越發猖狂地叫道。
“哦,那麼好,你已經不是族長了。”李邢淡淡地說道,而後回身看了一眼,人群中一身著西裝打扮得體的中年男子緩緩走到老安多面前,清了清嗓子,掏出兩張列印著什麼字的紙,大聲道:“吉芹先生,我現在代表省公安廳,正式向您下達這份拒捕令,你,被捕了!”說罷將那印有【雲南省公安廳供稿紙】幾個紅色鉛字的逮捕文書放在老安多眼前晃了晃,再抽出另一份紙稿,望著吉姆利緩緩道:“這是法院對另外兩位先生下達的傳票,您是吉姆利先生吧,請問還有一位丁目先生在哪裡?”
兩份爆炸性的檔案展露在眾人面前,好像一鍋沸水被投進了兩鍋冰塊,鼎沸的人群徹底僵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