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語,很多人都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尤其是那些支系的少爺和小姐們,臉上都流露出畏懼之sè。
陳震涼在陳家的威勢,是無人能比的,因為他才是陳家能夠屹立在西北不倒的根源。
陳潛微微眯起眼睛,搖了搖頭,道:“有道是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我之前放了陳淇一馬,但他事後依舊我行我素,糾結了人馬想要糾纏不休。這些長老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被我落了麵皮,心裡必定不爽快,早晚會找機會討回顏面,與其今後彼此對立,倒不如今rì就理個乾淨!”
陳震涼聞言皺起眉頭,一雙眸子看著陳潛,竟然隱隱有一絲閃電般的光華在其中跳動。
這視線落到陳潛身上,陳潛頓覺身上一沉,居然產生了身負重物的感覺,心底升起一種“不能與之對抗”的念頭,有種轉身逃跑的衝動。
在他身邊的陳壽三人,本還一臉企盼的看著陳震涼,但在後者眸子中jīng芒閃現之際,一個個忽然接連悶哼,臉sè一白,萎頓下去。
“嗯?這種壓力,莫非就是氣機釋放?”
陳潛的雙眼眯得更細了,強壓下突然冒出來的種種負面情緒,兩腳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一種窒息感在體內形成。
“嗯?”陳震涼似乎有些意外,但旋即收斂,眉頭皺的更緊,但在發現陳潛依舊不為所動的時候,他嘆了口氣:“陳淇已死,老夫也瞭解了前後緣由,關於那個西域教派的事情也知道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議,今天就暫且這樣吧。”
“爺爺身為周天境的武者,想要當他的面擊殺這些老貨著實不易,不過這些老傢伙心思深沉,要是這次放過,下次他們再出手,肯定就是做好了萬全準備,我不一定能夠招架!”
低頭看了一眼腳下躺著的陳壽三人,陳潛心思轉動。
“連陳淇第二動手都知道找外援,更何況是這些老狐狸?只是在爺爺眼皮底下斬殺他們不太現實,且過了眼下,等他們懈怠之時,再統一收割,省的rì後麻煩。”
他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父母,兩人正孤零零的站在府院角落裡,和周圍顯得格格不入。
“除去了這些隱患,殺雞儆猴,以恐懼震懾宵小,也能讓我父母在府內更加安全。不過陳府終歸不是我的歸宿,必須儘快提升實力,待到傲視西北rì,定能讓父母徹底安定下來,不用再寄人籬下!”
一念至此,陳潛開口道:“我也不喜歡耗費jīng力在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上,還是和陳淇那次一樣,這些人只有一次機會,若是還有下次,那就是另外一個陳淇。當然了,若是祖父你覺得我肆無忌憚,也可以現在將我擊殺,只是我父母無辜,不能殃及他們。”陳潛這是出言麻痺幾個長老,因為他心中對幾人已有了必殺之心。
“你的事情,我心中有數,另有處置,”陳震涼點點頭,“仲坤他倆是你的父母,更是我的兒子兒媳,我自會保他們無虞。”
“既然祖父你暫時還沒有打殺我的打算,那我就要計較另外一事了,”陳潛的臉上古井無波,無喜無悲,“這次陳壽等人設計陷害我,若真這麼久算了,那他們說不定會以為我今rì作為不過是恐嚇、不當一回事,所以必須拿出補償,以使之能銘記在心。”
“你要什麼補償?”陳震涼很乾脆的問道。
“剛才陳一幾人所施展的應該是一種輕功步法吧?我便要那部功法。”陳潛心裡早就有了主意。
陳震涼當然不清楚陳潛心中的打算,聞言也不猶豫,直接開口應下。
對於這部功法他也有所瞭解,但陳壽幾人卻不願透露出來,一直用來秘密培養人手,為了家族融洽,陳震涼也就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今陳潛這麼一鬧,一些原本隱藏在桌面下面的東西盡皆被擺上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