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所以,他連想也不曾想過,白揚與張揚有何關係。
經過張揚的提醒,善家仁狐疑地拿起茶几上的雜誌。結果可想而知,一分鐘之後,善家仁猶如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拿著雜誌,目光不斷在張揚臉上和雜誌之間對比:“你……你就是張揚?你就是飛揚公司的張揚!你不是死了嗎……不,我不相信!”
張揚站起來,把激動地善家仁推回沙發裡,鼓起如簧之舌,開始編起故事來,說他上次流浪到七里井,確實是犯了“選擇性失憶症”。他離開七里井不久,就被國安局特工找到,被國家派往韓民國處理“愛神”事件。幸虧那次飛機失事,他的“選擇性失憶”才得以痊癒。
至於為什麼選擇和滬都幫合作,張揚說得更離譜,說是韓民國總統專機是因為他在飛機上違反規定偷偷使用手機,干擾了飛機上的無線電控制儀,才導致了慘劇的發生。
他僥倖逃生後,在安興山脈躲了十幾天,才偷偷躲過軍隊和國安局特工的追捕。他闖了這麼大的禍,害死了韓民國的副總統,現在是有家不能歸、公司有錢卻一分錢不敢用,因為他一露面,就會被抓起來,很可能被判處死刑!
所以,他只有前來投靠善家仁,想躲在滬都幫的羽翼下逃過國家的追捕。他現在身無分文,又不能出頭露面,只能和善家仁合作,以滬都幫的資金和名義東山再起,做一個幕後老闆。
善家仁絲毫沒有懷疑張揚的謊話,至於那個極不合理的合作條件,善家仁只要想一想飛揚公司像搶錢一樣的發家史,心裡也就釋然了。
一成的股分雖然太少,可飛揚公司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憑一個“新愛克”就賺了幾十億美金,如果不是飛機失事,眼前的“喪家犬”憑著那個什麼“抗癌一號”,早就成了千億富翁!
一千億的一成也有一百億!公平,人家的條件真是太公平了!
很快,腦子發暈、只覺雙腳踩在雲端的善家仁就暈暈乎乎地和張揚談好了條件——其實,也就是張揚在說,他只知道點頭罷了!
半個小時後,善家仁的兩個保鏢驚訝地發現,他們的老大面色慘白地推開房門,似乎雙腿發軟,雙手緊緊地扶住門框才能站穩身子。
“馬上請茶樓裡的人離開,退還他們的茶錢,告訴他們,茶樓從今天起暫停營業。還有,通知大武、猴子和黑山,讓他們立刻來見我。”善家仁聲音嘶啞地對兩個跟班發令。
兩個跟班站著沒有動,鼓著四隻金魚眼瞪著老大,想看看老大是不是瘋了。
“你們兩個混蛋,聽不懂人話嗎?還不快滾去辦事?”善家仁兩眼一瞪,看到兩個跟班逃也似地跑開,這才抖了抖衣襟,笑了:“真是混蛋,非要我發火才行。”
發了一通火,善家仁只覺渾身通泰,腦子也不暈了,腿也不發軟了,施施然退回房間,臉上竟然堆出幾分討好的笑容:“張總……”
看到善家仁極不專業的諂媚笑臉,張揚立刻打斷了他:“善老大,不必這樣吧?按年齡,我至少應該叫你一聲阿叔,你還是叫我‘阿揚’吧。而且,我的真正身份暫時不想告訴別人,你再這樣,我寧願中止這次合作。”
善家仁明知道張揚在開玩笑,渾身的肌肉還是因為緊張僵了一下。善家仁的人生經歷畢竟比張揚豐富得太多,愣了幾秒鐘後,頓時哈哈大笑,放開了心胸,一掌拍在張揚肩頭:“好小子,夠意思。好,阿叔我就不客氣了,以後就叫你阿揚。”
張揚笑了一笑,重新考慮了一下腦子裡的計劃,開口道:“善老大,把茶樓騰出來之後,我想把二樓用來做寫字間,除了你之外,誰也不準踏足半步。”
善家仁自以為是地點點頭:“不錯,你正在跑路,確實要小心為上。大武和猴子是你的小兄弟,我就讓他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