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按照您的吩咐,她已經兩天沒吃飯,依舊一個字不肯說,是不是要用刑?還有,這兩天將她看得嚴實,沒有給她服用假藥的機會,她體內的毒性一直尋在,公子,您說她會不會是真的中毒了?”
“用刑倒不必,隨本公子親自去看看。”
昏暗的地窖內,散發著絲絲潮黴的氣息,讓人鼻腔不適。
一條寬厚卻又不長的鐵鐐,貫穿於蘭兒的手腳和冰冷的地面之間,讓她沒有逃出去的可能,她閉著眼睛靠在牆角,很顯然沒有睡著或者昏迷,卻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地窖的門被開啟,巴格舉著一盞油燈為納蘭爍照著路。
蘭兒聽到響動,睜開眼睛,神情中對納蘭爍有渴望,也有不甘,但不管怎樣都已東窗事發,紅藩國六皇妃的位子,是與她無緣了,“你不信任我,又想讓我說什麼。”
“對於魯子垠,隨你說不說。”納蘭爍現在已對這女人沒有半死的好感。
“那你還讓我交代什麼?”
納蘭爍想想自己之前的行為,越是對自己鄙夷,扭身踱了兩步,“你只需要說,那日鳳鸞城外除了你,還有沒有和你同名同姓的女子在後面跟隨?”
蘭兒在地窖已經待了兩天兩夜,始終不明白自己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眼下納蘭爍又問這種摸不著頭腦的話,可林氏貨物行護貨隊為納蘭爍送貨時只出來了一隊人馬,根本沒有壓後或者跟隨的,納蘭爍又不是沒看到,況且別說林氏貨物行了,整個鳳鸞城也就她一個叫蘭兒的,納蘭爍要找的女人究竟是誰?
不過有一點蘭兒明白,納蘭爍定是顧慮她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所以不急著用刑或者殺她,得不到榮華富貴,那就實際一點,只要得到自由便可以東山再起,“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納蘭爍輕笑,“即便我放了你,你也活不久,我想你還不知道,魯子垠給你吃的,是真的毒藥,不然,怎連薛神醫都沒能診斷出?”
“這不可能~,少給我用離間之計。”蘭兒瞪著納蘭爍,她是改變了與對魯子垠統一戰線的想法,只因她心中最愛的始終只有林雲天,而對於魯子垠和納蘭爍也不過是喜歡而已,但也容不得納蘭爍挑撥。
“是不是離間之計,你自己好好想想,若那毒藥是假的,到現在為止你已經兩天沒用,可有症狀減輕的跡象?”
蘭兒身體一怔,還是不願相信,魯子垠說過對她一見鍾情,每每與她巫山雲雨時,他的表現都愛極了她,“他不會騙我~”
“唉~,可憐的蠢女人,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
地窖的門鎖被急急開啟,一名利索的暗探走進,來到納蘭爍耳邊嘀咕了幾句。
納蘭爍雙眼微眯,擺了擺手,“知道了,下去吧!”又對巴格說道,“速速跟本公子走一趟。”
“公子,咱們去哪兒?”
“石榴山!”
探子回稟說靜子軒出動南城的死屍將石榴山重重包圍,而靜子軒的女兒和柳依依白日上了石榴山之後就沒出來過,必定是出事了。
石榴山下,靜子軒已帶人抵達,將登山入口封鎖的嚴嚴實實,山的四周部署了防衛,匆匆對三兩交代了幾句,帶著四名死士親自上了山。
這一邊,納蘭爍與巴格來到石榴山下已經是兩刻鐘後,主僕二人躲在暗處將靜子軒的部署做一觀察,選擇了防衛較為薄弱的陡峭一面,“嗖嗖~”飛出幾根銀針,防衛被扎重睡穴翩然倒地,主僕二人飛簷走壁,攀爬著陡峭的石巖兒。
兩人來到山頂,用銀針將靜子軒的四名死士刺暈,探了探那個留著溪水的山洞。
“巴格,你在這兒守著,要是有異動你就先下山。”納蘭爍叮囑。
巴格不願意,“可是公子,這個洞你沒進過,萬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