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傷,如果這個時間不給他換藥和處理傷口,會比較危險的。”袁佩湖看起來鎮定的說道。
他身後不遠處躲在垃圾桶後面的陶奇聽了暗暗佩服,這傢伙的心理素質還真好,他明顯不是這個菜刀狂人的主治醫生,在武警面前說謊,完全看不出來他有緊張的表現,真是個老油條。
“是麼?”武警有些疑惑的問道,開始上下打量眼前的這位外科主任。
“那你等等,我給我們隊長打個電話。”說著,那名武警,接通了電話,說了幾句。
沒多大一會,一個醫生小跑著來到了病房門前。武警見正是菜刀狂人本來的主治醫生,看來他們隊長接到他的電話,給這個主治醫生通了電話。
這位主治醫生應該是警方設在市醫院的專屬醫生,他平時正常接診,當警方在執行抓捕任務時將犯罪分子殺傷,便會讓他來進行有監督下的醫治。
見這位醫生到來,武警問他道:“趙大夫,這個人說他是你們醫院的外科主任,要進去查房,他說的是真的嗎?”
那位趙大夫看了袁佩湖一眼,點了點頭:“是的,他確實是我們醫院的外科主任,不過……”
這位趙大夫有些疑惑的看著袁佩湖,剛想要說什麼,袁佩湖立即插話道:“趙醫生,剛才我看了病例,這位病人的腹部中了數刀,雖然已經處理,不過每個小時應該看看他的情況,否則他很可能會由於意外導致生命危險,我說的沒錯吧?”
趙大夫點了點頭:“沒錯,可是他只是一個犯人……”
“趙醫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儘管他是一名犯人,可是我們之所以要將他送到醫院來,不也是本著人道主義原則做事麼?只要進了我們醫院,他就是我們的病人,要是可以不顧他的死活,那還送他來這裡幹什麼?”袁佩湖抓住找大夫話中的漏洞,咄咄逼人的問道。
趙大夫有些遲疑:“這個……”
“別這個那個了,走,進去看看。”袁佩湖拉著趙大夫一起進了病房,武警見他是拉著趙大夫兩個人一起進去的,也就沒有阻攔,畢竟這裡是醫院住院部的頂樓,出口只有這麼一個,也不必擔心他能夠放了菜刀狂人。
陶奇在後面看得清楚,袁佩湖在拉著趙大夫進病房的同時,自身後抽出一支注滿液體的注射器,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
“難道說,”陶奇暗自猜測,“他是想要殺人滅口?”
這個猜測讓陶奇頗為驚訝,他本來擔心這個袁佩湖會是菜刀狂人的同夥,會找機會救他,可沒想到這傢伙自身後抽出一支裝好液體的注射器來。
那裡面的液體呈現銀白色,絕不像是好東西,看來這個袁佩湖即使是菜刀狂人的同夥,也沒打算營救他,而是想要將他留在這裡。
在原地轉了好幾圈,陶奇也沒有想出辦法跟著進去,那幾名武警好像門神一樣站在那裡,絕不可能放他進去。
這該如何是好?要是菜刀狂人被害,一切線索就自他這裡斷了,想要知道他們的目的就難上加難了,他就是這夥人的突破口。
想到這裡,陶奇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自腦海中升了起來,不知道能不能行,不過陶奇決定試試。
話說袁佩湖拉著趙大夫進了病房,只見那菜刀狂人靜靜的躺在那裡,顯然已經被注射了鎮定劑之類的藥物,他主要的傷都在腹部,葉知秋雖然救了女兒,可是在當時並沒有什麼優勢,所以沒有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
一個吊瓶正掛在菜刀狂人的頭頂,在緩緩的向他體內進行著輸液。
袁佩湖和趙大夫來到了床邊,對菜刀狂人進行起了例行的檢查。
“心跳正常,瞳孔正常……”對照著周圍的儀器,趙大夫開始說出一個個詞彙,袁佩湖也在他的身旁裝模作樣的給菜刀狂人檢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