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邊愣了好幾秒鐘,然後嘆了口氣,繞過他們,走進教室裡去。
雖然生日已經過了半個月了,但是有時候看到這些不同動漫裡的人物這樣自然的混在一起,我還是會有一點精神恍惚。偶爾會想,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存在。
也只是偶爾而已,當我看到前排的南野笑眯眯的跟我打招呼時,這些想法就飛到九天雲外去了。
我的那些願望能夠實現,真的是太好了。
放學的時候,園子過來問我要不要去D伯爵的寵物店。我想老媽這時候應該不會在家裡,回去也不過是和阿驁兩人在家,昨天晚上後來的氣氛也實在說不上愉快,那讓我並不太想和他單獨相處,吸血鬼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即使是,天黑前他總還是安全的。再者阿貓每天晚上那樣叫也不是辦法,總是早一點解決比較好。所以就點下了頭。
園子興高采烈的要跟我一起回去抓貓。她的樣子讓我很為她遠在國外的那個空手道冠軍的男朋友感到悲哀。
不過,被冷落的女人有權利為自己找一點消遣吧。
出校門的時候,我們被人截住。
我看著道明寺那張貼了膠布氣極敗壞的臉,不由就想笑,“喲,大少爺,掛彩了?”
“你——”他瞪著我,好像有很多情緒不知道要怎麼表達一樣,最終居然很誠實的嘆了口氣,“那個紅頭髮的,打架很厲害啊。”
紅毛猴子的頭槌是無敵的呀。我笑,點點頭。
“不過本少爺也沒輸給他——”他說到這裡,自己頓了一下,“我不是來跟你說這個的。”
“哦,那你想跟我說什麼?”
“我是來帶你去看醫生的。”他拉開一早等在那裡的車子的車門,不分由說的將我往裡塞。
“喂,綁架啊?我有事啊,況且我還有朋友在——”我話沒說完,他已吩咐司機開車。我趴到車窗上看著園子追了幾步,然後很無奈的跺了跺腳,一副想跳起來罵人的樣子。
我轉過臉來,一把揪住道明寺的衣領,“喂,你聽不聽得懂人話,給我停車啊!”
“你想傷口再裂開一次嗎?”像是吃準我現在還不敢用左手打人一樣,他瞟了一眼我揪住他衣領的右手,一點害怕的樣子也沒有。
好吧,我知道傷殘人士沒什麼威脅力。鬆了手,嘆了口氣,放低了聲音,“你這樣子,人家會很困擾耶。”
“有什麼好睏擾的?”他居然跟著放低了聲音,瞟了我一眼,又飛快的將目光移開。
“我跟園子約好了有事啊,你叫司機把車開回去好不好?”
“不好。”
我放低身段跟他商量他居然不甩我,我握緊了拳,“你這傢伙果然只能用拳頭才能溝通嗎?”
“大不了你有什麼事看完醫生我陪你去。”他挑動眉毛,一副也是在極力忍耐的樣子。
完全說不通嘛。
我嘆了口氣,靠在車座上,閉了嘴閉上眼,拒絕再做無謂的溝通。
園子也看到我是被硬塞進車裡的,應該不會怪我吧。
只靜了一小會,感覺身邊的人似乎有些不安,不停的在動來動去,我不由得就睜了眼,皺眉看向他,“多動症嗎?大少爺?”
他看我一眼,馬上又扭開頭去,過一會又看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伸手攬過他的肩,“有什麼事姐姐我幫你做主,直說好了。”
他紅了臉,開啟我的手,往一邊移了一點,斜眼瞟著我,過了一會才問,“你那天,你們……那個……我是說你和西門……有沒有……”
原來搞了半天他是想問這個,我也斜眼瞟著他,笑,“你不就是送我去和他這個那個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