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闕詞的詞牌名就叫做《劍器近》,這個詞牌本是有肅殺之氣的曲子,但那冰姬填的詞卻實在哀傷婉轉,聽詞的內容,好象是女兒家的心事不能達成的遺憾。”
“女兒家的心事,在一千多年前,恐怕只有愛情了,我想一個女人不應在那時有什麼一統天下的雄心吧。”趙鵬飛插了進來。
“不錯,從整闕詞的內容來看,是愛情不能如願,可是那冰姬如此的條件,天下的男人只有好逑於她的,她還有得不到的?”杜曉寧分析得有條有理。
“那我們問那個小玉吧,雲海,你不是已將它收了嗎,我想既救了它,它應該會告訴你事實的真相。”趙鵬飛提醒道。
“我是救了那小玉,可那小玉的元神也被冰姬打散,我只是將它打散後殘留的元神吸入天元瓶中,可它已是十分虛弱,哪還能說出話來,我這樣做,無非是要等三年後,才能讓它恢復過來,到時候再給它一個轉世投胎的機會。”
“此事和那個白疾風一定有關,你不是說那個浪子為韓莊主解了燃眉之急,你們說冰姬會不會對此人有意?”杜曉寧猜測。
“當然也有這個可能,可是那只是可能,我們需要的是證實。”趙鵬飛用起了他辦案時的語言。
“看樣子,又要發揮我們的想象力大猜特猜了。”李斌失望的在一邊嘆氣,“我們就不能直接去收了那個女妖?”
“凡事都有根源,不明就裡怎麼行,否則當初的癩頭和尚如何會大作法事七七四十九天,現在我們必須找出緣由,對症下藥。”翁雲海一講至此,看了看他師父。
玄真子點點頭道:“我想這偈言詩裡已經告訴我們該如何做了。”
“那一句我記得是‘雲海探得千年夢’,你難道讓翁雲海做大夢,讓夢告訴他一千多年前發生了什麼?”杜曉寧好奇的問。
“聰明,丫頭,只是現在有一個棘手的問題,這個夢當然是由雲海去探,可是雲海的元氣已經受了傷,就是說他目前的元氣不足,要恢復,最起碼也要一週。”
“有沒有辦法讓他補足元氣呀?”趙鵬飛心想要等一週,不免有點著急,誰知這一週內會生出什麼變故來。
“有,可你們必須找一對未經人事且與雲海有緣的男女。”
“何為有緣?”趙鵬飛追問道。
“嬰兒一定是童子身,可元氣太小了,對雲海沒用,我雖然是,但是火候已過,最好的純元之氣是十八歲到三十五歲之間的人,但不能超過五十歲。是童子身的人還必須有一身的正氣才行,我要集了那兩人的真元,用功力補入雲海體內,助他入夢,你想以雲海的真純元氣,讓那些汙濁之氣來補,只怕那只是害了他。”玄真子解釋道。
“依你這麼說,雲海必須是童子之身。”杜曉寧指著翁雲海,一臉驚訝。
翁雲海見杜曉寧如此的表情,不滿道:“我若不是,早被師父和師伯打下山門了,喂,你們三個人都未結婚,有沒有未吃禁果的?”
此言一出,餘下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那杜曉寧的臉已紅了,半天才哼哼如蚊子般道:“大師父,你看我是否可以。”李斌看著杜曉寧道:“原來你還是蠻保守的哦。”
玄真子仔仔細細打量了杜曉寧一番道:“可以,那你們兩個大男人呢?”
趙鵬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有李斌並未有任何動作。
“李斌,你到底是還不是?”翁雲海急了。
對於這個問題,李斌回答得象牙痛一般,好不容易才哼哼出一個“是”字。
“你也不比我好多少,竟來臭我。”杜曉寧還擊。
“不會吧,保住童子之身是好事,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反而羞於承認。”玄真子實在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會有這種反應。
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