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什麼都不做嗎?”
“顧焰的其他叔叔嬸嬸怎麼就有活兒幹?為什麼我去的時候就你們家裡誰也沒有幹活?”
“村裡的煤礦離你們那麼近,你們怎麼沒有去?顧焰怎麼沒有給你們一個管事的做做?”
“還不是因為你們這兩個做二叔二嬸的對人家不好?”
“別以為我們是知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顧焰跟唐柚結婚的時候,就是你們把顧焰兄弟趕出門的時候吧?”
“還以為你們自己是什麼好東西?顧焰又當爹又當孃的時候沒有聽你們說自己是二叔二嬸呢?”
“現在人家的日子好過了你們想貼上去了?自己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要是顧焰真的原諒了你們,你們怎麼可能還在家裡?我一去給你們說帶你們進京市找顧焰”
“你們就跟見了骨頭的狗一樣,你們自己露出來的那個眼神自己不記得了?”
“現在還想訛上我們,你們簡直是痴心妄想”
沈文茵現在撕開了一切的溫柔,只想不要被這兩個不要臉的訛上自己,不要給這兩個人五千塊錢。
也不顧別人到底會怎麼看她了。
陳桂花聽她這麼說的時候就已經想爬起來了,不過在地上坐久了,有些疼麻,一時間也沒有起來,現在聽她罵的這麼難聽,“嗷”的一嗓子就撲了過來。
大罵道,“你這個勾引男人的小chanhfu,你自己不要臉,還想說我們”
“人家當官的都不斷家務事你不知道嗎?我們家裡的事情你懂個屁啊”
“我們自己家裡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了?你一天到晚的就勾引男人去了,哪裡知道我們是怎麼對顧焰兄妹的?”
陳靖言還在沈文茵那猙獰的面色中沒有出來,而且那些話,他都不能信是沈文茵嘴裡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