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外一直盤踞的崔雨露和拓跋軒的大軍,此時正在營帳中盤算著該如何攻破京都救出傅霄玉。 “妹子你說咱們在i這裡耗費時間幹嘛,不如直接攻進京都得了。” “大哥萬萬不可,作戰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現在我們只佔據了天時和地利,還差最重要的一點人和,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現在我們還沒有得到民心,肯定不能妄自出兵。” 拓跋軒看著分析的頭頭是道的崔雨露,重重的點點頭這妹子腦子中是有點兒東西的,至少比自己的多。 “妹子你這都是哪裡學的?” “以前聽韓予安讀書的時候聽到的,現在搬過來用一下而已。” 崔雨露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自己在這些將軍面前著實屬於班門弄斧了。 此時秦鍾拿著密信進了營帳。 “你看看這個,接下來我們還要等嗎?” 原來是密探發回來的信件,給他們說了京都的具體情況,以及傅霄玉兄弟的情況。 “傅霄晗實在是太過分了,好歹也是同父的兄弟,竟然下如此狠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你打算明天發兵?” “不要今天就發兵,不管天時地利人和了。” 拓跋軒一陣汗顏,剛才還想誇她沉著冷靜呢,現在看來自己誇的過早了。 “你漏了一條,就是傅霄晗現在已經給傅霄玉安上了通敵叛國的罪名,現在他無論怎樣處置都是合情合理。” 秦鍾拿著信件嚴肅的和崔雨露他們分析著。 現在崔雨露的身份有了變化,番邦的聖女,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和敬仰,還有就是番邦第一勇士拓跋軒的陪襯,很難讓人不懷疑這番邦是不是對大元朝覬覦已久。 外加上秦鍾是傅霄玉的部下,跟著一起過來,很明顯就是有傅霄玉的授意,他通敵叛國的事情證據確鑿。 “不對啊,是傅霄晗先將蠻夷軍引進來的,我們只是來保護傅霄玉而已,並沒有想要大元朝。” “這是你自己想的,但是你要知道蠻夷沒有侵略過我們,而且蠻夷兵是徐令引進來的,說是自己訓練的親兵,你能有什麼辦法?” 崔雨露和拓跋軒簡直被氣的要死,這都是什麼事情,明明是他們有錯在先,現在倒成了他們的錯。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那你說怎麼辦?” 拓跋軒不耐煩的看著秦鍾,在這裡打個仗都磨磨唧唧的,要是在番邦不聽話直接拉過來打一頓就好了,何必這樣費事。 “現在我們要找到徐令起兵造反的罪證才行,這樣我們也算是師出有名。” 一下子營帳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她只是想救傅霄玉,沒想這麼多。 沒想到自己的好心竟然變成了釘死傅霄玉的利器。 一時間竟然還有些自責,自己的一意孤行沒想到會成為通敵叛國的證據。 “他可以隨口胡謅,我們也張著嘴巴,可以解釋,我想這京都相信傅霄玉人品的人應該不少吧?” “錯,你們不知道其實傅霄晗在這京都才是盤根錯節的存在,他身後的智囊團可是很多的,而且他的娘子海棠,海家可是文官清流,雖沒實權,但是在輿論話語權上可是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海棠,聽到這個名字,崔雨露腦海中也浮現出一個人,現在只有這個人能幫到自己了。 “我要出去一趟,去找一個人,現在只有她能幫到我們找到傅霄晗通敵叛國的證據。” 崔雨露說完就要往外走,拓跋軒擔心她拉住她的手臂說道:“等一下,你先將這暗器收下,這是我特地讓人為你打製的水滴形暗器,增加一下重量,頭部帶尖,雖然會費一些力氣,但是效果會比之前好太多,至少比你的黃豆強許多。” 崔雨露接過他手中的獸皮袋子,裡面滿滿當當的都是金屬水滴形暗器,伸手拿出幾個試了一下,確實要費一些力氣,但是效果比之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大哥沒想到你還懂得這玩意兒,謝謝啦,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你喜歡那證明它就有價值。” 拓跋軒被誇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臉上的神情和他粗獷的外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東西我收下了,我要出去找人了。”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我答應了王要保護你,就得寸步不離的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