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那就是說,週六凌晨,他倆就搞在一起了?」
王靈凡:「不知道,我那時候睡著了。」
有人提醒:「你以後多注意點,指不定雲棲久會把人帶你們屋裡亂搞呢。」
王靈凡:「不會吧?許蘇白不是自己一個人住麼?在他那兒,不就行了。」
「你懂什麼?做那種事,就是要在陌生的環境才刺激!」一個女生反駁她,「我隔壁宿舍一女生說,她室友有一回,趁著放假,把男朋友帶她們宿舍裡了,她們宿舍裡還有很多東西沒收呢,全被那男的看到了。」
女生這麼一說,一群人都勸王靈凡提防著點,還調侃她說,如果真撞上了,偷偷拍幾張福利照給她們飽飽眼福。
雲棲久站在門口前方的第四級臺階上,看地面上的四邊形亮光,猜測那幾道擠擠挨挨的影子,分別是哪一位。
「叮——」
打火機敲了下不鏽鋼金屬扶手。
輕微的震感從她掌下傳來,卻能麻掉半個身體。
不用回頭,雲棲久也知道,許蘇白在她身後。
他一步一步走下來,打火機在他的把玩中,發出響聲。
很快,他與她並肩。
頭一偏,薄唇擦過她的耳尖,好笑又好玩地說:「她們說的的確刺激,你想試試嗎?」
「不想。」
許蘇白壞笑了聲,一手環住她的腰,帶她下樓,走出旅館的門。
原本還在八卦的人頓時僵化,看著他倆,大氣不敢出。
或者說,是看到了許蘇白。
許蘇白對他人的注目禮,習以為常,概不理會,仍是那副痞裡痞氣的富家公子兒模樣。
雲棲久旁若無人地往前看,不緊不慢地向前走,腰背挺得筆直。
那天過後,其他女生對她的態度,變得微妙。
察覺到她們的排斥,雲棲久便儘量減少和她們的接觸。
反正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遭人排擠了。
吃過晚飯,許蘇白陪她上樓,胳膊搭她肩上,「她們在嫉妒你。」
「嗯?」
「你得到了她們得不到的男人。」他沒臉沒皮地說著。
雲棲久:「……」
「你有沒有嫉妒過誰?」
「有。」她承認。
「誰?」
「你啊。」
許蘇白饒有興趣:「嫉妒我什麼?」
「長得好,身材好,頭腦好,家世好,不管做什麼,都能輕而易舉獲得成功。活得灑脫自在,不在意他人眼光。眼界高,見識廣,善於交際,身邊朋友成群……」
雲棲久數著他的優點,最終來一句:「……很多時候,我在想,為什麼我不是你。」
被人誇總是能令人心情愉悅的,許蘇白笑說:「你還有一點沒提到。」
臨近房間門口,雲棲久邊走,邊低頭翻出房卡,「什麼?」
「床上功夫也好。」
許蘇白話音剛落,門被人「咔噠」開啟。
雲棲久掏出房卡,正要說他臉皮怎麼這麼厚。
一抬頭,就見王靈凡一手摸著門把手,從房間出來,杵在門口,怔怔地看著他們。
她握緊了斜挎包的包帶,忽地急匆匆折回房間,馬尾一甩,帶著怒氣。
雲棲久讓許蘇白先回去,獨自進了房間。
窗簾還沒拉開,落日餘暉被擋在外面,屋裡一片昏暗。
她插入房卡,燈光亮起。
王靈凡一聲不吭地卷著衣服,一股腦塞進行李箱裡。
行李箱在她的拖拽中,乒桌球乓地響。
「雲棲久,我不管你倆感情是有多膩歪,反正你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