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樣子,李燃刀也微笑。老驢已經是自己前行的一個夥伴了,以後有許多戰鬥還要老驢幫忙,現在這種不畏殺戮的狀態才更讓人放心啊。
一抖手,胖府主以及兩個特使的納戒全都取在手中,如骨貝一般紋路光澤的納戒充滿了一種幽靜神秘的氣息。看著這些納戒,李燃刀的心有些緊張了,生死廝殺之後,是否會得到自己所需要的呢?
想了想,心神如絲線一般釋放了出去,侵入一個特使的納戒之中,神識絲線進入裡邊,呼地一聲散開變成漫開水霧一般,將納戒中每一寸空間都覆蓋。
數丈方圓的虛空,零零碎碎的東西看的人眼花繚亂,成堆的靈石讓李燃刀眼睛緩緩變亮。
突然臉sè一動,唰地一聲,一枚墨綠sè的令牌出現在手中。
李燃刀不認識這兩個丹升大圓滿的上妖都是什麼人,知道令牌應該能看出他們的身份,皺眉揚起令牌向老驢問去:“老驢,這是這個妖的身份令牌吧,你認認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會隱於靈山城中?”
老驢正搖頭晃腦地坐在山石上有趣地看著主人忙活,看到這枚令牌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唰地從山石上跳下將令牌接在手中,仔細辨認,臉sè越來越難看了。
聲音都有些顫抖:“主人,壞了,這下子可壞了,你殺了兩個靈山殿的特使啊,這下子可捅了大蔞子嘍。特使被殺,靈山殿豈會放過兇手?靈山殿可是我們遠遠惹不起的勢力啊,主人,我們、我們快逃吧。”
“靈山殿特使?”
李燃刀心中也一凜。眼眉皺緊回想方才戰鬥的經過,仔細想了半天,知道應該沒有被人認出來的環節,見過他真面目的人也都被殺死了。
最終的一切兇手之名全都指認到魚骨刀身上,而魚骨刀也已經死了,事情全無對證。
心中一緩搖了搖頭:“老驢,不怕,沒有人知道我們是兇手的。不過這方海域我們到是應該趕緊離開。免得被人撞見懷疑。我先簡單檢查一遍這三枚納戒,然後咱們馬上走。”
縱然無人知道,但是趁早逃離險地還是上策,知道事情的急迫。神念快速釋放出去,將三個納戒詳細的搜查。
老驢緊緊地盯著主人的臉sè,想從中看出端倪,就見李燃刀神sè匆匆中,臉上表情突然頓住。
老驢心中一急。額頭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處,情不自禁小聲問道:“主人,難道三個納戒中一粒木涎都找不出來?”
李燃刀緩緩睜開眼睛突然笑了,低聲說道:“找到了。有啊,找到木涎了。”
“真的?太好了。”
老驢聽到這裡也一下子心花怒放。長長吁了一口氣,喜笑著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你方才的表情嚇了我一大跳,我還以為沒有呢,有多少?一粒、還是……”
李燃刀再次笑了,搖了搖頭道:“可不是一粒,這三人手中,一共有七粒木涎,兩個特使各三粒,那個胖府主手中也有一粒,老驢,這下子我們發啦。”
“多少?七粒?”
老驢把小眼睛瞪圓了,不敢置信地盯著自己的主人,這個數字讓他腦袋裡嗡嗡地響,久在靈山世界討生活,老驢可比別人更知道木涎的珍罕珍貴,有許多大妖拿著大把大把的靈石卻一粒難求,現在主人一下子就再收了七粒進來?這要賣了全買紫海葵,得夠自己吃幾輩子的啊?
想到心熱處,口水都快要流了下來。
他這才知道方才主人的表情一頓是怎麼回事了,不是沒有找到的失望,而是找到了太多一下子驚愣住了。
李燃刀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一躍身從山石上跳了下來。
他也看出來了,單單的靈山殿外邊勢力,就是一城海監手中的木涎都極少,然而靈殿中的妖可就完全不同了,搶了兩個特使就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