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用那年的事情來要挾本宮,威脅本宮,本宮一直忍著這口氣,那晚她說是想與本宮聯手一起對付念清歌,可是她全當本宮是個傻瓜?她的肚子裡早已有了皇上的骨肉,若不是本宮發現的快,她早就去找皇上告密對付本宮了,本宮絕對不會讓她的計劃得逞的。”
“娘娘現在可以放心了。”山梅欣喜的說著:“她再也不敢要挾娘娘了。”
離妃只要一想起這一點,心中就會湧起滿滿的塊感,恍若黑暗的山洞投射進來了一道明亮的光芒:“是啊,她再也不敢了,不過這遠遠還不夠!”
山梅有些疑惑,上前問:“娘娘要做什麼?需要奴婢的幫助嗎?”
“將那個浣衣局染紅斑狼瘡的婢女殺掉扔到亂葬崗去,不要讓人摸到任何的把柄。”離妃望著長得嬌豔欲滴的水仙花兒,眼底劃過一抹勝利的神色。
宮中四處都紛紛的議論著百里芷全身上下長滿紅斑狼瘡和小產的事情,有些人覺得百里芷一定是得罪了誰,有些人覺得百里芷太可憐了居然會攤上這種事情,有些覺得百里芷是罪有應得。
百里芷小產的事情傳到念清歌耳中的時候早已是過了用晚膳的時候,念清歌的腦子渾渾噩噩的,滿腦子裡都是百里芷的事情,崔嬤嬤上前叫了好幾遍念清歌都沒有聽到,翻來覆去的在香塌上睡著,她秀眉緊擰,唇瓣緊抿,睡的一點也不安穩,好似做了一個噩夢似的。
“小主快起來用膳了。”崔嬤嬤上前輕柔的推了推她,念清歌的身子一個哆嗦,激靈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望著塌頂,腦袋暈暈乎乎的,崔嬤嬤一邊拿著絲帕一邊替她擦拭著額頭上的虛汗:“瞧瞧小主的頭上全是汗,是不是做噩夢了?”
念清歌反握住崔嬤嬤的手,問:“百里芷怎樣了?”
“太醫號脈號出百里娘娘有了數月的身孕。”崔嬤嬤的口吻略淡。
“有了身孕?”念清歌有些驚訝:“那她得了紅斑狼瘡,孩子能用那些刺激的藥材麼?”
崔嬤嬤嘆了口氣,定定的望著念清歌:“孩子被強制流掉了。”
“什麼?”念清歌怔怔的望著崔嬤嬤,心中有一股冷流穿過。
“是皇上心口嚇的口諭。”崔嬤嬤繼續說:“皇上認為那個孩子出生後不會健康的。”
“還沒生下來怎會就會下如此草率的決定!”念清歌有些接受不了,畢竟那是一個無辜的小生命。
崔嬤嬤嘆了口氣,道:“皇上自然也是不想的,可是宮中需要的是一個健康的孩子,皇上怎能冒著風險讓百里芷在生下一個和大阿哥一樣病病歪歪的孩子呢。”
後宮之中,想做一個阿哥或是公主也不是那般容易的。
“我想睡一會兒。”念清歌不願在說起這個話題,將紗幔落下昏昏沉沉的躺下了,小手緊攥著錦被:離漾啊離漾,會不會有一ri你也會這般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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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殘陽如血。
太醫們紛紛尋了個舒適的地方去歇息了,皇上依舊不准他們隨意出入百里殿直到百里殿的疾病全部消失後才可以。
昏睡過去的百里芷再一次睜開雙眼,她的雙眸染著濃濃的紅血絲,雙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悲痛欲絕,春柳急急的握著她:“娘娘先別動怒,先聽奴婢說。”
百里芷別過頭去默不作聲。
“娘娘難道不覺得這次患上紅斑狼瘡特別蹊蹺麼?”春柳靜靜的替她分析著:“娘娘自從從離妃那裡回來後的第二天就患上了這個病。”
經過她這麼一提點百里芷忽然想起來什麼,緩緩轉過身子,聲音沙啞的回想:“本宮想起來第二日水離殿來了一個眼生的宮女說是離妃特意做了些點心和茶點讓本宮品嚐,那個宮女本宮從來沒在水離殿見過。”百里芷努力的回想著那個婢女的模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