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椽的狼毫軟筆,在桌案的宣紙上寫著什麼。
就在這時,這間房間的門被人推了開來,進來的是一個少女,雖然穿著儒服,卻是難掩天生麗質,雪白的脖頸此時露在白色的儒服外面,倒是更加地惹人憐愛了。
同時一身白衣如雪的儒服,代表了他是一名聖賢書院的使徒,此時她倉促之間推門進來,卻看到那名男子還在練字,急忙轉過身去就要走,男子卻是抬起頭來,開口說道:“婉君,既然來了,何必這麼著急就走呢?”
“是,師父。”那被稱為婉君的少女應了一聲,轉過身來,畢恭畢敬地對那男子拱手行禮道:“婉君打擾師父練字的雅興了,實在是罪該萬死……”
“哪裡的話……”那灰衣男子招了招手,對那少女說道:“婉君,你倒是過來看一看,為師寫的這幾個字怎麼樣?”
“是,師父。”少女應了一聲,已是緩步走到了灰衣男子的身邊。
“婉君,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拘謹?”灰衣男子說著,一把攬過少女的細腰,到自己面前來,指了指那桌案上的一幅字問道:“怎麼樣?說說看吧。”
“是,師父。”婉君低著頭看了看那一幅字,雖然是狼毫大筆,寫得四個字卻是不狂不草,單單是“無關風月”四個字,當下眼神一低,柔聲說道:“師父寫的這四個字甚好,不張不狂,正合風月靜好,恬淡之意境,只是……”
“只是什麼?”灰衣男子此時一隻右手攬住少女的纖纖細腰,已是順著外面的褙衣摸了進去,盡是一隻手都伸到褻衣裡去了,一邊看著因為被碰觸到敏感的部位,而臉色微微發紅的,自己的女徒弟,一邊饒有興致地問道。
“只是師父……呃……”少女似乎是被弄疼了,卻又似乎不敢打落那一隻狼爪,只得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亞聖責令您三個月之內緝拿到仁恕賢者……”
“嗯?”灰衣男子微微哼了一聲,右手卻是用力捏了一下,少女立刻自知自己口誤,臉色已是紅得發燒了,急忙改口道:“三個月緝拿到墨君無,如今已經過去兩個月過去了,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看您所寫之字,似乎還在儘想風月之事……是不是太……”
婉君的這一番話似乎是碰到了那灰衣男子的逆鱗一般,他竟是右手猛地一發力,頓時那身穿白色儒服的女子就好像沒有重量一般向前,整個人都倒在了他的懷裡,灰衣男子看著懷裡如同受驚小鹿一般的美人,順手將狼毫大筆擱在了桌案的硯臺上,騰出左手來,捏住小美人的下巴,調笑道:“是啊,為師不是已經讓功業司配合我們律法司,釋出秘密任務,讓所有功績點一萬以上,聖徒稱謂的弟子去尋找那墨君無了嗎?難不成還要為師自己去千山萬水追殺那墨君無不成?”
說著他那摟住美人腰際的右手陡然向上一摸,婉君的臉色立刻就紅得好像可以擠出來的橘子一般,灰衣男子卻是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道:“其實為師廣佈弟子,乃是投石問路之計,這些弟子用千秋功業冊接了任務都要簽字畫押,以他們的實力,尋常人哪裡傷得了他們?一旦哪個方向的弟子出現了大量的傷亡,那必然就是墨君無這個傢伙無疑了。我的乖徒弟,你倒是說說,為師做的難道不對嗎?”
婉君此時被面前這個,還是自己師父的男子就這樣輕薄著,卻是絲毫都不敢反抗,只得喘著粗氣,沉聲說道:“可是,師父,您也知道,墨君無已經出了嘉門關了,為什麼不直接去緝拿他回來,反而又要派弟子出去送命呢?”
“哈哈哈哈……”灰衣男子聽到懷中的婉君的這個問題,竟好像是聽到了很好玩的笑話一樣,坐在身後的樺木圈椅上,讓婉君坐在自己的腿上笑道:“這不是一樣的道理嗎?投石問路啊,上一次嘉門關的幾個聖徒帶回訊息說,墨君無身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