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皇后掄起一腳踹向孟公公,痛得孟公公捂著心口一臉痛苦。
“皇后娘娘饒命!皇上龍興大發,一直在前面走,奴才實在沒有機會開口阻止啊。”
“沒用的東西!”皇后低唾一口,帶著雲澤興趕緊去內殿看望雲離落。
孟公公捂住疼痛的心口,皇后那一腳不輕,只怕胸口已經表淤一片了。
小林子心疼地攙起孟公公,在他耳邊低語,“好歹您也是御前的人,皇后娘娘居然也不將您放在眼裡。”
孟公公的老臉閃過一絲記恨,嘴上卻只說,“御前的人也是奴才,在主子眼裡,我們就是狗命一條。”
孫如一從藥箱子裡翻出一個小白瓷遞給孟公公,“活血散瘀,效果極好。”
孟公公握著小瓷瓶感激不已。
“太醫太醫……”
內殿傳來皇后的喊聲,孫如一等太醫趕緊衝進內殿。
雲離落服了藥,已再那麼咳,這會也能安靜睡下。皇后卻以為他情況不妙,緊張得趕緊喊來所有的太醫,勒令若不能將雲離落醫好,統統砍頭。
孫如一輕聲出言,“啟稟皇后娘娘,皇上是舊疾頑症。若徹底根治,非一兩日之功,望娘娘寬限臣等幾日。”
“別以為皇上器重你,就可容你在本宮面前言語無狀!”皇后一把揪住孫如一的衣領,惡狠狠地咬牙。
眾人嚇得趕緊匍匐在地,誰也不敢出大氣。
他們也詫異,這位一直溫柔賢淑的皇后,為何近日變得極其易怒,又打又罵,也不顧及場合。
“微臣不敢。”
“本宮就看你敢的很!”皇后拔高聲音,在寂靜的大殿顯得格外刺耳。
她聽白允說了,那夜在天牢孫如一居然去探望殘月。算上上次孫如一將她心口的銀針取出,害她再不能用心痛病來要挾雲離落。
眼下,皇后已經斷定孫如一就是殘月的人。
她怎能容忍耳目留在雲離落身邊,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皇上器重之人,她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剷除。
皇后一把甩開孫如一的衣領,孫如一趕緊匍匐在地,恭聲道,“微臣不明,娘娘所言何意。”
“沒什麼。”皇后轉身坐在雲離落身邊,望著他蒼白的臉色,她輕輕為他擦去額上的薄汗。
“母后,父皇怎麼了?”雲澤興稚嫩的聲音很小很小地問。
“父皇只是累了,需要休息。”皇后慈愛地撫摸雲澤興墨黑的頭髮,“興兒乖,和母后一起陪著父皇醒來好不好?”
“嗯,興兒乖,不吵不鬧,不打擾父皇休息。”雲澤興乖乖點頭,依偎在皇后身邊,即便困得大眼睛睜不開,還是不敢睡。
次日一大早,殘月梳妝完畢便來坤乾宮請安。
還沒到坤乾宮,殘月便遠遠看到林楹惜和肖婷玉的轎子停在坤乾宮外。
進入內殿,雲離落正靠在榻上,蓮波伺候他喝粥。皇后和雲澤興也陪在身邊,那溫馨的三口這家畫面,輕易刺痛了殘月的眼。
笑著走進來,向雲離落行禮,之後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林楹惜和肖婷玉起身向她行禮。
“姐姐來得晚了,若早來一會,便讓姐姐親自下廚去為皇上熬粥去,也省得妹妹和惜妃去挑那些煩人的豆子。”皇后笑語道,接著又說,“良國的粥最出名,妹妹早就想嘗上一嘗。”
“不急,來日方長,妹妹終會嚐到姐姐的手藝。”殘月溫和一笑。
“興兒過來。”皇后招呼雲澤興到身邊,指著殘月說,“快叫姨娘。”
“姨娘。”雲澤興乖巧呼喚,粉嫩的小臉美麗得像個女孩子。
“乖。”那一聲清清脆脆的姨娘喚得殘月心頭軟綿綿的泛酸。若她的無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