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話,把正在驚歎中的高日德驚醒了,轉過頭來一看,才發現大廳的待客桌旁有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小夥子,一臉微笑但又有點疑惑的看著高日德三人。高日德看了看身上那還未乾的血跡,也是知道對方在疑惑什麼。
高日德也不好解釋什麼,一把掏出紫色貴賓卡遞入小夥子的手裡,此時他也是心理沒底,一不知道這破卡頂不頂用,二是即便是有用,可是面對數十個高手春陽酒館扛不扛的住還是個問題。再說了即便是有實力與李岡一行人一搏,可是他們會為了一個毫無交集的陌生人得罪一方權貴?這顯然不是作為一個商人會做之事越推斷下去,高日德心裡越是沒底。
小夥子接過卡一看,一臉的驚恐,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這是紫色級貴賓卡!他一個邊緣地方的小小夥計,哪裡看過什麼春陽酒館的貴賓卡,更何況這卡居然是紫色的!傳聞整個大陸紫色的絕對不超過五張,可是這個滿身是血帶著兩個村名的青年人居然有紫色貴賓卡!做了這麼久的夥計,他還是識貨的。這卡絕對不是假的,春陽酒館的貴賓卡更是做不得半分假,一摸手感就知道這卡的材質絕非是凡物,這麼大的事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夥計能夠料理的,遂畢恭畢敬的對著高日德道:“各位請隨我入待客廳,我立刻去找老闆過來。”
高日德聽到夥計的話,知道這卡確實有效,能直接叫動春陽酒館的老闆。不過他的心卻依舊沒有放下,因為他實在不相信一張卡能做多大的事。
坐在帶客廳裡,高日德自顧想著事,而研兒和袁老頭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可不像高日德一進來就直直坐下了,他們在已經被春陽酒館的奢華給震驚住了,憑著他們的身份地位,坐下來都怕弄髒這裡的凳子,所以兩人都是緊張萬分的杵在高日德身邊,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多久,酒店的老闆就在夥計的帶領下來到了待客廳。高日德一看,這個老闆不就是那天在廚房裡看到的那個自己看不透實力的高手嗎?不等高日德開口,春陽酒館的老闆起先微笑有禮的對著研兒和袁老頭說道:“兩位怎麼站在這裡啊,座啊。”然後又對著夥計道:還不快去準備茶水,這可是貴客,千萬不能怠慢半分。”夥計聽著老闆的吩咐,趕緊的離開了待客廳,這些大人物之間的事情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夥計能夠聽的。
酒店老闆又轉頭打量著高日德,發現高日德身上佈滿了血跡,而且神情也有些緊張,他不禁有點疑惑。“高兄弟,出了什麼事,您怎麼搞成了這幅摸樣啊。”老闆絲毫沒有發出一絲高手或者上位者的氣息,親切的對著高日德道。
“不知道老闆尊姓?”高日德反問道。“呵呵,不敢擔,鄙人姓單,單名一個行字。”中年男人恭敬的回到。“單老闆,這次過來打攪了,我也是被逼得迫不得已走投無路才來這裡叨擾你,雖然冒昧,但是我有一個請求,求您能保護好這個女孩和這位老爺爺。”高日德十分誠懇的道。他已經把所有的注都壓到春陽酒館的手中,或是說壓到了這個實力莫測的老闆手中,只要研兒和袁重沒事,對於他自己而言,雖然敵不過李岡那批人,但是要逃之夭夭還是有點把握的。
“啊,高兄弟何出此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單行一臉疑惑的看著高日德,他也實在猜不透高日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哎,”高日德發出一聲沉沉的嘆息,然後娓娓的把事情的經過向單飛道來。他此刻賭注賭壓在在這個中年人身上,自是不敢隱瞞半分。
“哦,這樣啊,高兄弟放心,在外面我不敢說,可是有誰膽敢在春陽酒館撒野,呵呵,也不是這麼容易的。”單行一臉自信的道。
聽到單行這麼說,高日德有些傻眼了。看樣子這個老闆似乎一點也不把李岡放在眼裡,而且高日德已經完全說清楚了李岡那方擁有的實力,可是單行卻毫不在意,似乎根本不放在眼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