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這樣的人有?並且不少?為何我從不知?”
這樣的事哪敢告訴您啊!自己人不會去告這狀,外人更不敢。
祁佑這時卻想到了別的,“那邊都有誰在?回稟之人有沒有說?”
周良無比感謝祁大公子這番問話,連忙回道:“說了,原本只有醫館的七人,後來又來了六個”
等等,後面去的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大張著眼看向主子,周良眼眼睜的看著主子也變了臉色,黑沉著臉從牙縫裡擠出話來,“本宮倒要看看他們都做了些什麼蠢事,備馬。”
汗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周良也顧不得擦擦,忙不迭的去牽馬,心裡邊連連祈禱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殿下欠了人家那麼大人情,人家沒索求一點回報不說,還時不時的去陪太子妃說說話,身份上又是祁大公子的夫人,要真是捅了這個馬蜂窩,殿下恐怕會徹查。
不過…要真是徹查,倒也好。
周良腳步不停,嘴角卻微微勾起,他無意冒犯祁少夫人,可若是能經由這事讓太子知曉下面人的一些行事,他很高興。
有些人,確實該受點教訓了。
他們是太子殿下的人不錯,可不能光給殿上臉上抹黑。
屋內,聞昱丹看向臉色不太好的原及,想說點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口,最後拍了拍他肩膀,道:“若真是他們冒犯了你夫人,我定給會給你一個交待。”
祁佑心頭苦澀,就衝著他和太子的關係,如初哪怕是氣狠了又能如何?恐怕最後都還得搭了梯子讓雙方都下得來。
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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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華三小姐而非祁家婦
太原城中,縱馬疾馳是常有之事。
百姓在聽到馬蹄聲的時候也會自覺讓路,哪怕在過後知道不過是一群紈絝子弟,嘴裡罵著,下次還是會避讓。
這是血和性命凝練出來的教訓。
一路暢通的來到楊樹衚衕,屋內屋外的對峙氣氛遠遠瞧著便能感覺得到。
聞昱丹此時的臉色已經不止是難看了,要是可以,真想一馬鞭一個將這些人打回去,免得丟人現眼。
聽到馬蹄聲,衚衕裡所有人都看了過去,明裡的暗裡的。
“殿下。”領頭之人半邊臉都是紅腫的,又羞又愧又怒,只是叫了一聲便垂頭不語。
聞昱丹飛身下馬,對著他心窩一腳踢了過去,當場將人踢得吐血。
聞昱丹還不解恨,又補踢了一腳,怒聲道:“本宮是怎麼和你說的?恩?叫你來請江大夫,你就是這麼個請法?你這還是請嗎?這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
原來…太子是嫌他們態度不好嗎?可他們平時請人就是這麼請的啊!
不過他就是再蠢也知道這話現在說不得,忍著痛伏身在地,“小的知錯。”
知錯有什麼用,事情都弄成這樣了,恐怕不用多久父皇都會知道他在大張旗鼓的找一個大夫,有那麼大個太醫院的大夫不用偏來找個還沒正式開館的,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有問題嗎?
一幫子蠢貨。
華如初早在馬蹄聲響起的時候就知道正主來了。
坐在屋簷下聽著外頭的動靜,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心中卻閃過無數念頭,除非她想和太子交惡,想不容於祁府,不然這事到最後只能是她忍下來。
哪怕她再不甘願。
可就算最後非得忍下,態度,她得擺出來。
沒道理她做了這麼多,卻換不來一點尊重。
這是一處很大氣的民房,兩扇大門一左一右的往兩邊躺著。進門就是一個院子,不大,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