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好嗎?就是長相雲書姐也是一等一的,可以雲書姐的身份,她要是想當正妻就只能嫁個管事,雲書姐哪能去當人家妾,老天爺真不公平。”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秋謹這麼替我著想。”雲書溫婉的笑著跨門而入,抱了抱愣在那裡因為揹人道人長短而被人當場抓住不知如何是好的秋謹,“謝謝你,秋謹。”
“不…不謝,對不起雲書姐,我揹著你說你是非了。”
“這樣的是非我很喜歡。”雲書把人推開一步,自己接過了她手裡的梳子,把頭髮解開重新挽過,小姐昨天說了頭皮疼,不出門就鬆鬆的挽著好了,就像在華家時一樣。
秋謹心裡不好意思的勁還沒過去,福了福身道:“小姐,我去廚房看看早膳做好沒有。”
“去吧。”
頭髮挽好後,華如初才道:“她們都擔心你。”
“我知道,可是小姐,我的眼界已經開了,一般的人入不了眼,身份高的人又不可能許我正妻之位,可能是我的姻緣還沒到吧,您別為我擔心,緣份該來的時候就來了,要是實在嫁不出去,您就勉為其難的允了我侍候您一輩子吧。”
“你要真跟我一輩子我當然求之不得…罷了罷了,這事以後再說,一時半會也急不來,我有些餓了。”
“早膳是熬得濃濃的粥,您多吃些,養胃。”
華如初起身,邊往外走邊問,“姑爺早膳吃的什麼?誰侍候的?”
“婢子侍候的,婢子讓廚房蒸了白麵饅頭,然後照您說的那樣做了些鹹菜夾在其中,姑爺好像挺喜歡,比平時多吃了一個,還喝了一碗粥。”
“以後的饅頭就那麼做。”
“是,婢子會吩咐下去。”
喝了兩碗粥,華如初練了會字,這一手字經過這麼多年的苦練已經挺能見人了,要融入這個世界,這一手字便不能漏了底,這裡的女人要麼是不識字的,要麼就是才學極高,寫得一手好字,她不想當個文盲,便只能苦練字了。
夏言進來,等到小姐一鼓作氣寫完一頁紙後才稟報,“小姐,綠柳姨娘求見。”
華如初揚眉,“有說什麼事嗎?她能下床了?”
“婢子看她走路不穩妥,是知若扶著進來的。”
華如初沒有了練字的興致,接過秋謹遞來的熱帕子擦了擦手,“去見見吧,早見早打發,可別暈在我這裡了。”
綠柳再一次擦掉額頭上的虛汗,臉色慘白,就連嘴唇都毫無血色,可眼中翻湧的執念讓人心驚,知若小心翼翼的侍候著,心下琢磨主子來這一遭能不能如願。
外面傳來腳步聲,綠柳勉強站起來,推開知若要扶她的手,搖搖晃晃的樣子彷彿就是輕輕吹一口氣都能把她吹倒下。
華如初看到她那樣,看了眼雲書,雲書會意,快步走進來扶著綠柳坐下,“大姨奶奶,您身體不好就不要勉強了,我們家小姐不會怪罪您失禮的。”
“確實如此,你身體不爽利,這些個規矩就省了。”華如初在主位坐下,柔柔的看向下首之人,“綠姨娘,你不在屋裡好好養著,怎麼來了我這裡?有什麼事讓丫頭來說一聲不就好了。”
綠柳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人太過慵懶無力,跪沒跪好,人整個都伏到了地上,強撐著跪好,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少夫人,妾知道您心好,妾求求您,請您看在妾身體如此不好的份上,準妾的爹孃入府探望。”
綠柳的爹孃還在世?她一直以為綠柳是祁府從牙婆子手裡買來的丫頭,華如初起身走過去費力扶起她,道:“讓爹孃入府探望生病的妾室並不是過份的事,你為何這般為難,還得來求我?”
綠柳狼狽的擦掉臉上的淚,哽咽著道:“少夫人您入府時間短,很多府裡的規矩可能都不太清楚,妾室只能每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