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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你整天總想想那些事情,不太好。”

這下郝遙雪從陽臺跳下,與黑天鵝同遊的心都有了——什麼叫她一天總想那些事情,感覺好像是她慾求不滿,主動求歡一般。

“你……你……”就在這時,男人已經起身來到她的身邊伸手抱住了她。

“昨天潤滑油有催情的功效,怎麼到現在藥效好沒有褪?”

說著男人的大掌已經伸入了遙雪的裙內,分開了她剛才一直在緊合摩擦的大腿。

“方才就見你一直夾著腿,如果自己就偷偷的溼了,真是個淫。蕩的壞女孩……”

男人輕佻地彈指在微張的小口上一彈,那麼嬌弱敏感的部位,昨天又飽受摧殘,哪裡禁得起這種挑撥,一下子就彈跳起身子半坐到了樂恩澤的身上。

“混蛋!你才是時時精蟲上腦的大色魔!”遙雪般喘息著準備坐直身子。可男人卻一本正經地架起她的雙腿,像是哄j□j小兒撒尿一樣的姿勢,將兩條白皙的大腿大大地分開,然後貼著她的耳邊說道:“藥液殘留在身體裡不好,我幫你弄乾淨……”

怪不得都說就算身殘疾也不要自暴自棄,要知道上帝是公平的,有一處殘缺,就會在另一處彌補,瘸了腿的男人變態的尺度大大地放寬了,身體的不便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掌控力,

連褲帶都沒有解開的男人倒是徹底地聽從了醫囑,不要親自參加劇烈的運動,充分地利用唇舌還有粗壯的手指,進行細膩的“清洗”那到最後,那個所謂的催情神油徹底發揮了功效,沒有浪費一滴的藥效。

當女孩啞著嗓子被放倒在大床上時,男人輕輕地撫摸她被淚水打溼的眼睫毛:“睡吧,我的女孩。”

說完他輕輕地在她的額頭處親吻著,在朦朧的睡意中,那吻也變得無比的輕柔和緩,遙雪掙扎著不太想睡,總覺得還有什麼話要問男人,可一時又抓不住重點,小臉在被子裡捂了一會,突然悶悶地問道:“樂叔呢?沒有跟你媽媽一起來嗎?”

她感覺到放在自己額頭的大掌微微一頓,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抬起,繼續撫摸著她頰邊的秀髮:“他去世了。”

☆、第29章 二十九

遙雪震驚地半睜開了眼;一下子睡意全無,過世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她從來沒有聽爸爸說起過。

“在你父親的公司出事時,我的父親已經是胃癌晚期了,他當時在美國治療,我也一直陪在他身邊……當時父親不欲麻煩老友;就沒有給伯父打電話……我是處理完父親的後事後回國才知道郝氏出了事情。”

聽到這;遙雪心裡一直久埋的謎團終於解開了。

當初父親公司週轉不靈的時候;也成想過向老戰友的兒子求助的,可是打完電話後;卻得到樂先生與樂老先生都去度假了的答覆。

郝治國那段時間吃盡了閉門羹,聽到的各種搪塞的藉口可以說是五花八門。

所以聽到公司的秘書這樣答覆;也只當是老友不要意思推脫而找的藉口罷了。

那天;她就在父親身旁,親耳聽見母親破口大罵樂家的父子薄情寡義,父親只是嘆了口氣說:“公司資金缺口實在是太大了,也難怪大家避開,幫忙是人情,不幫是本分,總不能當初給人恩惠,就指望以後讓人家來給你擋槍眼吧……”

父親說得有理,可是她心裡還是存下了疙瘩。

要知道她的父親對這對父子一直禮遇有加,甚至曾經幫助過這位後來準備自己單幹的老戰友成立了公司。公司成立時,掛的雖是郝氏的名頭,實際上是方便樂叔叔工商稅務這一塊更優惠些,沒有抽取過一層的費用。要不是父親的鼎力相助,他樂恩澤怎麼能撈到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這也是為什麼她在葬禮過後對著樂恩澤惡語相向的原因,只因為在她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