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駱家待了個下午,陸青檸顯得有些心神不寧,那個金鐲子上得花紋,跟她手鍊上的模樣。
陸青檸想起那個老銀匠對自己所說。
那個有錢的唐家,打了兩套首飾。
唐家,跟駱小姐是什麼關係啊?
在她想要放棄去查些東西的時候,偏偏個刻著“唐”姓圖騰的手鐲出現了。
察覺到陸青檸的心不在焉,環著她肩膀的靳夜修便柔聲問她怎麼了。
陸青檸說回去再跟他說。夾叉華號。
晚飯前,靳夜行給靳夜修打電話,要他回趟靳夜家吃飯,說是為了慶祝共同擊退日本人。
靳夜修和陸青檸在駱家用餐,自然沒法回去。
但靳夜行再地囑託,說定要家人吃個團圓飯,靳夜修回國這麼久了,都沒坐下來好好吃過頓飯。
靳夜修便只好答應了先。
在駱小姐家的這個下午,是他最為放鬆的天,駱小姐家的香氛,讓人精神放鬆,他從沒這麼愉悅過。
把那些不安的東西,全部都拋在腦海,他珍惜跟陸青檸在起的任何時刻。
如果說,開始的目的不純,或者說是為了填補內心的空虛,但現在的他,是真的想要好好守護青檸。
吃完了晚飯,靳夜修和陸青檸回別墅,卻是在路途中靳夜修接到了個神秘電話。
靳夜修不動聲色地掛掉電話。
陸青檸隨口問問是誰打來的?
靳夜修眼中有深刻的笑意,他調笑說是她的情敵怕不怕?
“要是男的,就切他丁丁,要是女的就潑她硫酸。”陸青檸知道靳夜修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所以她也十分配合地去回答。
“行啊,善良小白兔是越來越惡毒了!”話音剛落,他看到陸青檸副笑抽了的樣子,他順便補了句:“不過我我喜歡。”
陸青檸嗔怪道:“變態啊!”
靳夜修夜修嘆了聲氣,煞有其事地說道:“遇上就忍不住變態,我也表示很無奈。”
“明明我才是無辜的那個。”陸青檸嘴角忍不住上揚,想起剛認識他時候,那些行為舉止,也是醉了,她坐馬桶上他也給拍照片。
靳夜修單手把著方向盤,另外隻手則是握緊著她的:“好好好,既如此無辜,我便憐香惜玉點,會在床上對溫柔點。”
陸青檸面色邊,抽出自己的手:“靳夜修真是夠了,天到晚腦子裡淨是那些事!”
靳夜修微挑了眉,不以為意地說道:“跟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也有錯?”
“……”陸青檸再度無語,好像也沒錯啊,可是怎麼有點不對勁呢?
好吧,在唇舌之爭上,她明顯弱勢,怎麼都說不過他呢!
靳夜修的又響了起來。
他去摸車前臺的,卻被陸青檸給搶先步——
靳夜修的心沉了沉,不過面上倒是顯得冷靜。
“桑子的電話。”
靳夜修明顯鬆了口氣,但他隱藏得很好,陸青檸不會發現。
陸青檸問他接不接?
靳夜修說不接。
晚上不工作不談事,只做件事情。
陸青檸問什麼事情?
靳夜修說造人。
兩個人回到別墅,靳夜修拉著陸青檸去洗鴛鴦浴,陸青檸抱著胸前死活不肯,說雖然那啥啥過了,但是還是不習慣坦誠相對
靳夜修二話不說,強勢地拉她進浴室,他將她堵在浴室裡面,單手撐在她身邊的牆上,邪肆地笑道:“陸青檸,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嗯?現在這是欲擒故縱嗎?”手不安分地開始在她後背遊走。
背抵在牆壁上,抬頭仰視著這個天神般的男人,撒嬌地喊了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