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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葉蓁蓁。 之子于歸,宜其家人。”慢慢輾轉,緩緩而來。

芙雅聽著一怔,這首詩的意思她是知道的,這是一首祝賀新娘的詩,為的是新娘嫁入新郎的家,能夠和和睦睦,開枝散葉。不禁心中一寥落。反覆的問自己,這樣做是不是破壞了一個正真愛著安堯息的心。

尋思半晌不禁靠著桃樹低低的呼吸。

桃樹似乎有靈性似的,見著芙雅卻好似生了一絲的害怕之意,無風,卻瑟瑟的抖動葉子,不停的在空中徘徊躲避。可無奈它是一棵樹,只能不停的晃動葉子。

芙雅等了半天未見芙軒出現,心中一橫,拔出貼身帶著的那柄西域圓形彎刀來,先是淺淺的在桃樹上劃了一個口子。隔著樹皮,裡面的汁水緩緩的流了出來。

芙雅定睛望去,只見那汁水恍如血水一樣。不對本來就是血水,是安堯息與芙軒的血。連忙伸手拿出一袋小皮囊將血水灌進去。

再仔細聽那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了,後來便慢慢的聽不到了,只有枝葉的“沙沙”聲。

芙雅見著這樹儼然有頹敗之勢,不禁心下一橫。將刀柄更加深的插了進去,瞬間這汁水四溢,桃樹的點點花兒已經慢慢的凋落了,緩緩的落在地上。轉眼便成了花泥。

此時的芙雅更加決然了,她知道這桃樹是其實是盆栽的桃花精,看似茂密如桃花。其實只是一小盆的植物。

過了一陣子桃花漸漸凋落,枝葉也慢慢的萎縮了。粗大的樹幹已經慢慢的變為了很細很細的一個幼苗。

芙雅轉眼間看著這不可思議的現象,不禁一陣深呼吸。連忙拿出自己身上待著的鐵鍬。朝桃花精的根處挖去,挖了片刻,果真挖出了一個白瓷的花盆,上面用青色繪著一棵桃樹,樹下有兩個人影。一男一女,像是一對夫妻。上面題著詩句,便是那首《桃夭》。

芙雅深吸一口氣,還是將白瓷花盆剜了出來,擦乾淨上面的泥土,又將桃花精連根拔了起來,丟在一邊。她深知這桃花精已經亡了,而桃花蠱的關鍵便是這個瓷盆了。

一鼓作氣,做完了這些,自己的身子也是有些累了的。不禁倚著一方青石,緩緩的坐在一邊上。

再看天色已經是傍晚了,昏黃的夕陽投射到這邊來,淡淡的光暈將這裡環繞著,別有一番味道。歇息了一番漸漸聽到了腳步聲。很輕,但是窸窸窣窣的如女子一般,似乎後面還有一個更加急促的腳步聲。

芙雅淡然一笑,捧著那方白色瓷盆看著遠遠而來的一青一灰的身影。

青色小襖,粉色羅裙的不是別人,正是芙軒。灰色粗布衣服的女子,正是五太太。兩人走的很急,但是很是小心。

芙雅捧著那方瓷器,淺淺的坐在青石上,看著兩人,因為她知道這時候了,來也無用了,桃花蠱已經解了,剩下的只有花毒了。

芙軒的臉色陰沉,見著芙雅咬著嘴唇,恨恨的說道:“芙雅,你,你居然敢剜了桃花精。”

芙雅此時由於一陣運動,臉色已經是格外的紅豔了,看著氣勢兇兇的芙軒,淡然道:“我說過,我會將這桃花蠱破了的,只是早晚的事。”

芙軒此時的臉色已經青白了,手中的衣衫已經被揪得變了形狀。險些就差扯破了,過了一陣子,芙軒仰頭大笑一下,一步步向芙雅逼來。

芙雅不知道此時的芙軒能幹些什麼,但她知道芙軒是不敢殺她的,所以坦然在哪裡處之。

可是隨著芙軒一步步逼近,芙雅才感覺到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心中有些慌亂,但是四周已經沒有自己的退路了。

後面是大青石,旁邊也沒有路,而面前便是緩緩逼近的芙軒。

芙雅下意識將瓷盆往身後藏了一下,卻沒想到轉眼間馬上迎上她的卻是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光,在眼前閃了一下,瞬間之後,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