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點點頭道:“芳兮,你們先下去一下,我與公主有話說。”
芳兮面露猶豫之色,芮微與菲若知趣的先走了。芳兮無奈也跟著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芙雅見著這邊的人都離開了。才緩緩的說道:“公主,你可知道鶴玄公子是左相家的三公子?”
穆思琪頓了一下。緩緩點頭道:“尤珠樓之後才知道的,怎麼小姐一直都不知道?”
芙雅點點頭道:“我今天才知道,可惜有些晚了。”
“為何”穆思琪連忙問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他是左相家的,所以你覺得你們不可能走到一起,才後悔了?”
芙雅搖搖頭道:“不只是因為這個,公主我且問你,你可瞭解鶴玄公子的為人?”
穆思琪蹙了一下眉頭,低著頭說道:“我雖然之前對鶴玄公子有些誤會,但是透過這些日子的接觸,著實覺得鶴玄公子是一個宅心仁厚的文士。不僅品性端正,而且為人高風亮潔。我記得那次安堯息派人襲擊鶴玄公子的時候,鶴玄公子與我正好到了一處山村偏遠之地。周圍一片荒蕪,但是半山上卻是一處小學的廟堂。有個先生帶著幾十個學童在讀書,我當時便想了一計策,就是上山躲到書屋之中,但是公子執意不肯,說是這樣會驚擾孩子,尤其是害怕安堯息的劍客傷及無辜,所以我們便躲到了後山的牧馬之處。”
穆思琪說道這裡的時候頓了一下,望著芙雅道:“小姐你與安堯息青梅竹馬,我不知道你是否瞭解他的品性,但是以我之見,他著實不是什麼賢良之輩。我與鶴玄公子躲到一處馬廄中之後,安堯息與他的劍客追到了後山上,可能他見著後山著實沒有什麼躲藏之處,便以為我們到了那私塾書屋之中,結果安堯息竟然沒有意一絲憐憫之心,對著那些孩子抬起屠刀,將不知情的人傷害了。”
芙雅聽著一怔,連忙問道:“那後來呢?”
穆思琪接著說道:“後來的時候,鶴玄公子著實看不下去了,便以身犯險引開了鶴玄的人馬,讓我得以逃脫。只是他不知道,他的那幅畫卷已經被我換了。”
芙雅見著穆思琪說的情真意切,連忙接著問道:“那公主,除了你,還有什麼人動過那幅畫卷嗎?”
穆思琪搖搖頭道:“應該沒有其他人了,之前的時候鶴玄公子從來沒有將畫卷拿出來過,只是那日他好像有些酒醉,胡言亂語了一通。又將尤珠的一些東西翻了出來,我才偶然看到有幅畫卷的。況且這幅畫兒,著實與傳說中的先帝筆墨很像,我才注意到,然後看著下面有一行小字兒,刻著止淵齋,然後我聯想到了你家的止淵齋,想著必定與你家有關係,所以找人仿了一幅畫兒,然後將真跡留了下來。”
芙雅聽到這裡。不禁一滯,連忙說道:“公主的意思是還有其他人見過這幅畫兒?”
“嗯,”芙雅點了一下頭道:“有。就是那個畫匠,西城區有家畫館的老先生。”
芙雅此時頓時驚了,還有其他人牽扯進來,那麼說,鶴玄公子有可能是無辜的。連忙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到:“芳兮。快進來。”
芳兮好像沒有走遠的樣子,聽著芙雅的喊話,疾步走了進來道:“小姐,有什麼事?”
芙雅連忙急急的道:“知道不知道公子在哪裡?我與穆公主要去見公子。”
芳兮猶豫了一下道:“公子身在何處我倒是知道,只是怕小姐,根本出不去。”
“為何?”芙雅不禁問道。
芳兮看了一下穆思琪。緩緩說道:“是這樣的,穆公主也是知道的,您走之後芙軒小姐就清醒了。而且病也好了,還請自給老爺與大夫人見了禮,又看了老祖宗。老祖宗也很是高興。加之芙軒小姐又是極其的討老祖宗的歡心的,然後又將之前要將她許配給安堯息的事情說與老祖宗。老祖宗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