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去的時候,那個齊公子的侍女看著她,緊張的說道:“四小姐已經昏迷三天三夜了,無論什麼大夫來,都說沒辦法。”
芙雅眨了一下眼,看著小丫頭。
小丫頭接著說道:“齊公子無奈將太妃那邊的御醫也搬過來了,在外面侯著,正在寫藥方子。”
芙雅頭還是昏昏的,一時什麼話都說不上來,不禁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那個香囊。
小丫頭將芙雅身子正了正說道:“四小姐,鶴玄公子也回來了,在外面等著見你呢。你見不見啊?”
“嗯”芙雅點了一下頭說道。
“對了,外面還有位西域公子,也等了好長時間,也說要見你。”小丫頭忽然說道。
“那叫西域公子先進來吧。”芙雅費力的說道。
“嗯?”小丫頭不禁疑惑,但是也不敢耽誤,轉身出了屋子將穆奇思喚了進來。
☆、029美人心計
穆思琪推門進來,緩緩走到芙雅的床頭,看著越發憔悴的芙雅說道:“四小姐,身子好些了麼?”
芙雅剛想說話,但是氣力明顯有些不足,淡淡說道:“還好,穆公子這麼著急而來是有什麼事嗎?”
穆思琪見著時候無多,便坦言說道:“穆思琪請四小姐移到我處去小歇兩日。”
芙雅不禁一笑接著說道:“為何,要到你那裡去?我久病身體不適,況且現在積弱之症愈發了。”說著打量一下穆思琪的表情,她已經被芳兮她們欺瞞夠了,只是想試一下穆思琪的品性,不要再落到一個心機女人那裡。
穆思琪沉思一會兒,好像決斷的說道:“四小姐,我的具體原因不便給你解釋了,但是有三點可以說明的。”說著負手站立起來,這個姿勢是晉朝文士的一個習慣,晉朝恩寵文士,外邦也皆以士為榮耀。
芙雅看著她的背影,微微一笑,道是有些鶴玄公子的灑脫,一想到鶴玄,不禁咂舌一下。
穆思琪接著說道:“其一,芙小姐本是佳人,冰清傲骨,不淪於塵俗,但是偏偏家門中不幸親孃離去,無奈寄養的母親,不是賢良之輩。所以姐妹爭鬥烙下一身病體,這是大不幸。我穆思琪無能,但是可以許小姐一個將來,至少在我邦之中無人敢輕視,名正言順。”
芙雅一聽心中一怔,難怪那二夫人確實與芙雅一點都不像,原來不是親孃,但是隨之又是一陣好笑,這個女子真是有意思,明明是女兒身,難道還要娶自己做王妃不可。淡淡說道:“王子這個辦法好,只是王子如何讓我在西域名正言順。”
“冊立王妃,我是西域皇后嫡子,冊立王妃應該不是難事。”穆思琪說的振振有詞。
芙雅不禁輕笑,轉而說道:“好吧,這條我暫且壓著,先說其他兩條吧。”
“四小姐,不願意這個脫離苦海的機會?”穆思琪有些疑惑的說道,心中暗想不對啊,昨天銘燻說的話,難道不實,但是誰會那自己母親說事呢。轉念一想繼續說道:“既然四小姐芳心有許,我就不多說了。”
“渾話。”芙雅道了一聲,西域女子要比中原女子爽朗的多,自然是沒有顧及的,但是到了芙雅這裡聽著怎麼都不是味道。
“冒犯了,冒犯了”穆思琪連忙說道:“真的是冒犯了。”
芙雅繼續說道:“好了,其他兩條呢?”芙雅心中想著其他也應該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不禁問道。
“其二,我穆思琪可以給小姐一味藥,據說是芙小姐一直苦心想得到的。”穆思琪頓頓看著一臉蒼白的芙雅,自信滿滿的說道,“天山雪蓮。”
“天山雪蓮?”芙雅不禁蹙眉問道。
穆思琪看著芙雅驚訝的表情,更加得意的說道:“天山雪蓮,一直是我西域皇族的禁品,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