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灑脫。”
“哼,你們全都被他的表面矇蔽了,他就是一個酒色之徒。”二公子說的時候眼睛似乎可以冒出火來。
“什麼,當真?”西域公子不禁一怔。
芙雅的心頭也是一緊,這鶴玄公子生性灑脫自己倒是看得出的,只是這酒色之徒,不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撫著自己的嘴唇,有些餘悸。
“嗯,”二公子一邊抱著西域公子,一邊淌著水往對岸走去,說道:“穆奇思,你可聽過建鄴第一名妓尤珠之名?”
“聽過,剛來建鄴的時候,一些朋友還請我去聽她的琵琶。也見過她的樣子,的確絕色,與你妹妹道是有一比較。”西域公子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只是這兩種美卻是不同的,令妹芷若嬌蘭,溫婉中帶著一種拒人千里的冰霜傲骨。而尤珠之美卻是一種天生尤物的奇葩,才情旖旎,生的嬌媚。就連我都見之忘俗。”
“嗯”二公子不快的點了一下頭說道:“本是這樣,你可知道現在的尤珠去那裡嗎?”
“不知”西域公子眨了一下長長的眼瞼說道:“只知道她一夜便在建鄴城中消失了。不過這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難道銘燻你也追逐過尤珠?”
“哪裡,我豈是那酒色之徒。是在下的兄長與尤珠感情深厚,互視彼此為知己。無奈家父不許,家兄便想與尤珠浪跡天涯,沒有想到鶴玄的中間插足,百斛珍珠與妓院的老鴇強行換下了尤珠,藏嬌金屋,導致兩人分離。”二公子說著臉上的表情又凝重一番,接著說道:“後來家兄因此事看淡官場名利,不再爭取仕途,轉而浪跡天涯,求醫訪道了。”
“這個,道是。只不過自古英雄愛美人,縱是美人引得無數英雄竟折腰。我覺得鶴玄得之尤珠,以他的性子也不是什麼壞事。”西域公子緩緩跳下來,一邊打著自己身上的水珠子說道。
“嗯,你豈知後來,尤珠因為鶴玄自墜尤珠樓的事情。”二公子挑眉說道。
“還有此事?”西域公子穆思琪皺眉說道:“為何如此?”
“那還用說,一定是尤珠厭惡鶴玄的浪蕩行事,方才要自墜尤珠樓。以示自己清白。”二公子不滿的說道。
西域公子低低哀嘆一聲,兩人漸漸走遠了。
芙雅一怔,鶴玄公子,尤珠。全然沒有了剛才去小院子的心情,飛身而起,到了荷塘邊,齊公子的地方。
隔著不遠便聽到了陣陣琴音。荷塘邊白玉石欄杆旁,鶴玄公子低低的擺著琴絃。齊公子靠著欄杆淡淡說道:“鶴玄兄,你不妨回去看看省的在這邊獨自惆悵。”
鶴玄一手擺琴深深沉醉在裡面,絲毫不顧及齊公子的說話。
齊公子一著急,愣生生的將一柄扇子橫亙在琴絃之上,道:“鶴玄兄。”
鶴玄無奈,起身往回走。聲線淡淡的說道:“我知道她現在還不想見我,不過無妨,到時候我自會回去的。”
芙雅聽著心中又是一緊,忖度著剛才二公子說過的話,不禁有幾分信了。想著看來這齊公子的地方也不是就留之地,還是速速回去的好。
飛身回了止庵之中,將長好的藥草收拾出來。在地上鋪上草蓆子,然後將草藥一層層的鋪在地上,一個響指叫來了陽光。這次種的草藥比較多,收成也是很好的,芙雅乾得很是起勁,彎腰之間竟將香囊掉了出來。
一看方發現是香囊的系口斷了,香囊中薄薄而透明的東西紛紛飄落下來,落在田間的綠土中,芙雅不禁一怔,連忙伸手去抓還飄在空中的孢子,父親說過這香囊一定要保管好,不要遺失了。
這忽然一掉如何好,豈不是將這香囊毀了。
心中一著急,連忙加快腳步追逐起孢子來。可是這孢子本是很輕盈,這一追呼啦呼啦的全部飛起來了,有的揚的很高,竟然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