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望著他那張乾淨而帶著英氣的臉,心中不禁動了一下,曾經這張臉是多麼的不可觸碰,但是現在卻是近在咫尺。不由的伸出手指觸碰了一下。但是摸了一下,連忙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收了回來。
此時的鶴玄卻望著芙雅。唇間淡淡的浮上一絲笑意,將芙雅的手緩緩握住了。讓芙雅纖纖手指在自己的眉間劃輕輕劃過。
眉似清風,目似秋波。絲絲俊秀英氣泛在光潔的臉上。芙雅此時心中緩緩的浮上來一陣陣的漣漪,鶴玄如此清朗的男子,義薄雲天。為人坦蕩,卻因為一幅畫卷深陷在這繁複的棋局之中。當真是無辜之極。
想著想著。意識到現在的情況,望著鶴玄滿含笑意的臉一驚。連忙將手抽了回來,連忙將目光閃開。
鶴玄似乎看到了芙雅的緊張,緩緩說道:“無事,都這個時候了。若是能出去,四小姐,我娶你。”
芙雅腦子嗡的響了一下,看著一臉篤定神色的鶴玄,滿臉的不可思議。納納的張口,剛想說些什麼。
忽然之間感覺唇被吻住了,帶著鶴玄身上特有的薰香,讓芙雅此時有些喘不上來氣。
緩緩的齒間勾留,芙雅愣了一下,連忙推開鶴玄道:“公子。”
鶴玄微微笑了一下,納納的說道:“我還記得那日小姐替我觸鴆鳥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山有木兮木有枝’”說道這裡的時候,目光如水的望向芙雅,悽然一笑道:“或者,小姐這話其實不是對我說的,但是卻想將這句話說與小姐聽。”
芙雅此時臉色有些緋紅,心中念頭一閃,連忙往後退了一下,卻被鶴玄拉了一下,依然偎在懷中。
鶴玄頓了一會兒,望著芙雅繼續說道:“也許你會覺得我年少無知,處事莽撞,但是如果我們真的能夠出去,我一定會去芙家娶你。”
芙雅耳朵貼著地面,身上溼漉漉的,但是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子有些發燙,胸口突突的有東西在跳著。停了一會兒,望著鶴玄明澈的眼睛繼續說道:“公子不必多想了,我們一定會無事的。”心中卻是一陣緊張。
芙雅剛才伸手摸鶴玄的眉間時,手指上已經是帶了*藥的,只是這鶴玄公子怎麼還沒有昏過去。再等一會兒,估計這時間就來不及了。
不禁揭開這錦布一角往外看了一下,還是呼呼的火往過竄,本是幾欲漫道這錦布之上,但是由於錦布上帶著水分,火也是侵不了的。只是再過一會兒,這漫天的大火就要將這錦布上的水分烤乾了。
這鶴玄公子難道有什麼解毒防蒙汗藥的法子。芙雅心中暗想道,這藥可是純天然,連安堯息也蒙過去的。
過了一會兒,鶴玄搖搖頭繼續看著麻醉藥物,說道:“四小姐,你可還記得那時的弎露止水?”
芙雅不禁微微一笑道:“當然記得,要不是公子求的弎露止水,我早就歸西,或者已經是個植物人了。只是那弎露止水應該費了公子不少力氣吧。”
鶴玄搖搖頭道:“那弎露止水其實就是芙家後山上早晨的朝露,中午的凝露,傍晚的霧氣凝結的水罷了,其實並不是很難,只是我當時採那水的時候,總是在水滴中望見小姐的容顏,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什麼,可能那個時候小姐就在我的心中。可是我知道齊兄一直仰慕小姐,所以未及開口罷了。後來將小姐留在客房中,一來是擔心小姐的安慰,而來便是真的想要多看小姐幾眼。”說著,呼吸制了一下。
芙雅心中暗想這麻醉藥應該到時候了,但這鶴玄公子的意志著實挺強的,不禁想到只要鶴玄一昏迷,自己便帶著他到珠子裡面,等這邊火滅了再出來。
可是鶴玄卻強忍了一下繼續說道:“在下傾慕小姐,感覺小姐是性情中人,並非外界所說的冰清傲骨,不食人間煙火。鶴玄雖然一切都是為了仁義,但是有生之年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