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有兩層之高,連線著木樓梯。
安堯息的位置是在中間的空地之上,芙雅與二公子的位置是在很偏僻的二層一角上。而剛才那幾位貴胄侍衛卻是在中間一層的正廳中。
安堯息的目光在這邊掃了一下,忽然在正面的位置上凝重了一下。轉而又是恢復了一下神色,微微轉身背對著中間的客房。
芙雅與二公子的位置看是看得清楚安堯息的動作的,只見他輕輕的抽了一下手指,打了一個響勺子,忽然間一隻矯健而精壯的雄鷹在空中低鳴盤旋著,過了一陣子低低的緩衝下來。
芙雅與二公子不禁一怔,心中暗道不好,難道安堯息已經將他們的埋伏發現,欲招人來抵抗,不禁心中又是一緊。
二公子方欲衝下去,但是手已經被芙雅按住了,芙雅低低的說道:“二哥,稍安勿躁,看看安堯息到底要幹什麼。”
二公子無奈,只得點點頭,這客棧的情形已經脫離他的控制了,單單樓下那群貴胄侍衛就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只得按兵不動,等待時機了。
過了一陣子那蒼鷹低低的落在安堯息的肩膀上,安堯息似乎對那隻鷹說了些什麼,然後那蒼鷹有盤旋的飛走了。芙雅看著不禁有些奇怪,這隻老鷹長的不像那天自己見過的,原來那隻毛色發亮,但是個頭沒有這麼大,但是這隻明顯要比那隻看起來大一些。
芙雅心中疑惑,但是擔心多餘疑惑。她現在對安堯息猜測的太多了,著實想著滿腦子都是亂的。徑自走回了床榻,繼續靠著木床的欄杆,淡淡的出了一口氣,心中想著這甕中試鱉的計劃是泡湯了。想著想著便將疲倦而神經緊張的眼睛閉上了。
就這麼靜靜的休息著,等待著安堯息離開之後,再同二公子一起回去。
等了一會兒,下面果真靜了一會兒,但是又過了一陣子,忽然感覺有些壓著慌。感覺屋簷上有什麼東西在動,窸窸窣窣的,後來越來越多起來。將整個屋脊都佔領了。
芙雅剛要輕聲喚:“二哥。”
二公子已經一個箭步走到芙雅跟前,將芙雅捂著嘴拉到窗前,小聲說道:“安堯息的人來了,我沒猜錯的話,那隻老鷹就是召喚人馬的暗哨。而上面的這些人都是安堯息的人馬。”
芙雅一雙翦瞳看著二公子,低低的道:“二哥的意思是咱們更加沒有機會動手了?”
二公子點點頭道:“著實是這樣,下面還有一支貴胄的侍衛,不知深淺,更加的無法動手了。”二公子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小筒東西來,忽的一下放在空氣中。
芙雅知道這是二公子命令的暗號。就像穆思琪給她的煙花筒一樣。
但是現在這個狀況明顯便不好了,下面客房中的人一見有訊號火藥的東西放出來,連忙從屋子裡面跳了出來。個個手中執著兵器。將正屋中的那個為首的護住。
而外面的桌子上的安堯息此時也是神情自若的品著一壺清酒朗聲說道:“鶴玄公子,多日不見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不用躲閃了,出來見我吧。”
芙雅與銘燻公子聽著同時一怔,剛才那貴胄居然是鶴玄。兩人也不禁想到。世間之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只是糟糕的是。千防萬防還是將兩人聚到了一起。頓時懊悔不已。
芙雅更加的懊悔了,若是沒有這麼一出,興許安堯息就與鶴玄錯開了,也不必這麼早早的交鋒。不禁一聲嘆息看向這邊的銘燻。
但是顯然銘燻雖然是懊悔,但是卻是比剛才少了一分擔憂的,他仔細看了一下這行人中,沒有一個長的嬌弱如穆思琪的,全部是硬漢男子。
安堯息剛剛話畢,裡面的貴胄已經揭下幕離走了出來,朗聲道:“安公子,在下一直聽聞你妙手仁心,是不可多得的名醫,沒有料想這裡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