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得意的抬頭,就在這時正好碰上了鶴玄的目光,幽幽的密黑色,本來是芙雅贏了,但是芙雅卻感覺這時候根本看不清鶴玄的顏色。
深色的夜晚之中。只有一顆珠子將車裡面照的雪亮,窗簾子不時的還在飄悠,芙雅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躲開那目光。
卻不料溫和而有些冰涼的唇已經貼上了她,四周的空氣似乎也凝固了。
窗外斗轉星移的環境,似乎讓這裡感覺更加的不真實了。
觸手之間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帶著體溫,隔著楚漢河界擁吻著她。
芙雅慌亂之中推開這個人,連忙收了一下閃落下來的髮髻說道。我下的是盤龍眼,你至少輸了我二十子,拋去之前你賒我的兩字。還有十八子。
鶴玄笑笑不語,伸手拿起了酒具,緩緩的倒下幾尊甜酒。
芙雅伸手攔住了鶴玄的杯子。笑笑道:“只喝酒,未免太便宜你了。你回答我十八個問題。”
鶴玄此時也笑了,淡淡說道:“本來以為小姐醉了,但是看來是不然的,似乎比不醉的時候更加的精明瞭。這局布的很深麼。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芙雅笑而不語,但是卻虎視眈眈的逼迫著鶴玄。
鶴玄擺手,示意她問。
“第一個是,我是如何失憶的。”
“芙家落敗,淪為朝廷的疑犯,滿門被誅。小姐僥倖逃脫,被在下救下。”
“第二個,芙家本是權臣為何會落敗。”
“謀反。私藏龍袍玉璽。”
問道第二個的時候,芙雅頓時呆了,神色也有些恍惚了。剛才吐氣如蘭的一番詢問,此時也變了顏色,語氣也放緩放慢了。裡面滿帶著頹廢。
“那芙雅現在如何了?”芙雅失神的問著,心中卻是有東西被抽空了一樣。
鶴玄緩緩道:“芙老爺與大太太。還有三小姐,小少爺已經被處斬了。二太太與二公子被關在天牢之中。大公子生死不明被朝廷通緝。”
芙雅心頓時亮了,氣若游絲的看著鶴玄,渾身似乎也軟了一下。第四個問題更加的無力了,納納的說道:“公子,他們還有救嗎?”
鶴玄搖頭道:“其實芙雅也沒有救了,只是能活著的是姑蘇的商雅。”
芙雅剛才還滿是得意的眼眸之中,現在已經落寞了下來,其實她猜了很多次,究竟為何家人會將她拋下,留在鶴玄府上,從落敗,到有求與宇文家,到要犧牲她,權權交易都想了一遍,但是隻有這點想明白了,原來芙家已經落難了。
鶴玄望著芙雅絕望的不剩一絲光線的眼睛,深吸一口氣,但是感覺心中卻和冰窖一樣的冷。伸手要箍過來芙雅,卻被芙雅一把推開了。
鶴玄不解,但是此時看到芙雅神色已經奔潰了,只能由著她,再不敢動她一下。
過了許久,芙雅忽然說道:“停車,我要回建鄴。”
車伕愣了一下,馬車隨之也怔了一下,剛才這車中還是溫香軟玉的,怎麼忽然一下這嬉笑嫣然之際,這小姐就變了顏色。
車伕詢問的問道里面的鶴玄:“公子,可要停下。”
鶴玄冷冷說道:“加快行進的速度,一分都不能停。”
芙雅眼中一片死灰,迷茫的望了鶴玄一眼道:“為什麼不停下來,讓我出去。”說著此時已經顧不得馬車飛速的行進了,揭開前面的簾子,便要往外走。
芙雅雖然敏捷,但是絲毫擋不住鶴玄的迅速,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死死的固定在一角上。
芙雅哪裡容他,不斷的掙扎著,企圖要脫開這有力的臂膀。
鶴玄的一隻袖子已經被芙雅不時滾出來的淚水浸泡成了溼的,轉眼間變得冰涼,又反覆的粘在臉上。
芙雅見著鶴玄的胳膊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