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輕移,走到慕容復身邊盈盈欠身:“表哥。”
“你怎麼在此處?姑媽很是擔心你。”慕容復對王語嫣說道,觀其神情,淡然自若,見到王語嫣口中雖說擔心,但卻是更加在意身邊的鳩摩智。
王語嫣又要說什麼,但夏侯嫣扯著她袖子,示意那邊的丁春秋,王語嫣這才想起正事。
慕容復與鳩摩智鬥棋,蘇星河見時機成熟便起身,走向丁春秋。夏侯嫣捏緊手中的帕子,下意識又在大拇指處纏了一圈。
“我今日佈下珍瓏棋局,便是為了替師門清理門戶,拿你鮮血祭奠師傅在天之靈。”說完這句,蘇星河便開打了,他武功本也不弱,只是諸多雜學分了心神,總來說,還是能當得上丁春秋幾招。
丁春秋見到蘇星河信心滿滿,心中存疑,未防有詐,反而不敢用出全力,蘇星河全無顧忌,用上十成功力,看上去反而是他佔了上風。
邊打邊退,十招之後,丁春秋已經看出蘇星河功力並無增長,眼睛一轉打算用毒,卻未曾想袖中毒藥還未散開,蘇星河便後退幾步。
“師兄,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毫無長進。”丁春秋笑道,他仍然想用毒,所以便打算先以話語分蘇星河神。
“師兄醉心雜學,無心武藝,與武道之上的確進展不多,至於你,看似功力大漲,走的卻是邪門歪道,不過有幾分拳腳罷了。”
丁春秋未曾想有人敢這麼說,一看卻是一個妙齡女子站在蘇星河身旁說話。
“呵,不過是個黃毛丫頭,口氣倒是不小。”蘇星河抬手,看上去就要一掌拍到這女子身上,實際上他的目標是蘇星河。
從一開始,即使知道自己武功在蘇星河之上,丁春秋也沒有放棄過下毒暗算等卑鄙手段。
那丫頭雖然口氣不好,丁春秋也沒有在意,只要殺了蘇星河,這丫頭的命也不就是捏在他手腫了?要殺要剮皆由他定。
“師兄你先退下。”丁春秋瞞得過蘇星河,卻瞞不過夏侯嫣,從一開始她就一直注意丁春秋臉上的表情,她可是察言觀色的高手,一看對方眼中的陰毒之色便知道來者不善。
“嫣兒,青天攬月明!”王語嫣也到了,見到此情況,連忙喊道。
幾日配合,聽到王語嫣如此說道,夏侯嫣不作他想,運氣於拳,直直打向丁春秋。
蘇星河退後,丁春秋此掌便沒了目標,打向夏侯嫣也只有三分力道,見到對方出拳,他冷笑一下,再加上幾分掌力。
“燕子翻身。”王語嫣見勢不妙,又說出一個招式。
夏侯嫣足尖墊底,一個翻身,避過丁春秋這掌。
“你這小輩好生無禮。”丁春秋仍然沒有把夏侯嫣當成對手,只看向已經退出去的蘇星河,手中連發幾掌,打算迅速解決了眼前的丫頭。
“什麼小輩?”夏侯嫣一邊聽著王語嫣的話,一邊還擊,她已經發現自己與丁春秋的確相差甚遠,若不是有王語嫣在一旁提點招式,恐怕馬上就會落敗。
“蘇師兄,你來告訴丁師兄我到底是哪裡的小北。”
聽到夏侯嫣這話,丁春秋心中一驚,這丫頭居然叫他師兄!
只聽到已經離場的蘇星河以內力說道:“丁春秋,你未曾想過吧,那日你把師傅推下山崖,我救了師傅,師傅並沒有死去,夏侯師妹就是師傅的關門弟子。”
“那老傢伙居然沒死。”丁春秋後退幾步,他自然是知道無崖子厲害的,便是現在他面對無崖子也是沒有把握,只是,他望了望四周,冷笑說道:“沒想到蘇師兄這幾年到也不是沒有長進,你竟然也會訛人了,那老傢伙怎會沒死?若是沒死,還輪得到你和這個丫頭來對付我嗎?”
在此時,丁春秋仍然是沒有承認夏侯嫣的身份,只以丫頭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