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咒術師人只有這麼多,他已經炫耀完了,現在所有人都躲著他走。」伏黑惠無力地說,顯然是被折騰得不輕。
「伏黑問的問題我也好奇,」釘崎野薔薇湊近雪見未枝,想打聽一些女孩子的小秘密,「叫老師不奇怪麼?感覺像師生play,噫。」
「那個嗎?其實有玩過。」雪見未枝隨意地說,「稱呼這種東西很多變啦,得看當天的心情和play來定。」
釘崎野薔薇猝不及防被汽車尾氣噴了一臉,表情一時難以言喻。
她又好奇又臉紅心跳咚咚咚,最後還是敵不過人類本性中對八卦的追求,悄咪咪地問:「……比如說?」
比如說的內容不能過審,也不能被同年級的兩個男生知道,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只能看到釘崎野薔薇第一次臉那麼紅幾乎要跳窗而逃投河入水冷靜一下發燙的大腦,耳垂火燒火燎。
「年輕人。」枝枝搖頭,「太不穩重了。」
明明是你們這些成年人的心思太骯髒了,釘崎野薔薇覺得自己輸了,可她又不想那麼快服輸。
發燙的腦袋在高速的思考中愈發滾燙,釘崎野薔薇口不擇言:「我發現——你是不是沒有叫過五條老師『前輩』?」
她一下找到突破口:「我聽夜蛾校長說五條老師以前也是咒術高專的學生,算起來是我們的學長。真難想像,那個五條悟居然也是學生什麼的。喂,伏黑,你是不是見過學生時期的五條老師?」
「和現在沒什麼區別吧。」伏黑惠想了想,「那個人的長相沒怎麼變。」
真正的凍齡美人無視歲月的沖刷。
「性格方面,非要說的話,年輕的時候更惡劣。」伏黑惠用了個很奇怪的比喻,「比如他一直都是雞掰貓,但現在是會討人喜歡的撒嬌雞掰貓,以前是仗著自己臉好無所顧忌氣死你的雞掰貓。」
雪見未枝頓時對伏黑惠的國文修養肅然起敬:多麼貼切的比喻,她瞬間理解了一切。
「也很正常,畢竟是天才,桀驁不馴是基操。」釘崎野薔薇幸災樂禍地說,「如果是以前的五條老師,和雪見姐見到的時候會不會打起來?」
一年級三個人都投了「會打起來」的票,只有枝枝堅定站在「絕對不會,無論是什麼時期的悟和我都是相親相愛一家人」這邊。
「放棄吧雪見姐,伏黑站在我們這邊,這可是親眼見過高專時期五條老師的伏黑。」釘崎野薔薇說,「不信的話不如去找夜蛾校長和家入小姐問一問。」
家入硝子:「打起來?大概會,高專時候的五條悟看見新的很能打的特級咒術師肯定會找枝枝約架……戀愛?不可能,那個人絕對沒有那根神經。」
夜蛾正道:「他們會聯起手來拆了學校……不要再說這麼可怕的事情,老年人心臟不好。」
所有人都站在反方辯友的位置,雪見未枝打電話給七海建人和庵歌姬得到的也是一樣的答案。
七海建人:「五條先生年輕的時候?——人渣。」
庵歌姬:「不要和我提五條悟!高專時期?我和他不共戴天!」
沒有一個人站在枝枝這邊,雪見未枝受傷了,她當場回家守株待悟。
「枝枝?」開啟家門被狠狠壁咚在玄關的五條悟舉手投降,左手無名指的戒指閃耀星芒,「我做錯了什麼了嗎?」
是吃掉她留著今晚做夜宵的泡芙被枝枝發現,還是覺得他帶回來的伴手禮不合胃口?
一米六壁咚一米九很不容易,全靠雪見未枝撐著一口氣維持氣勢。
五條悟很配合,他甚至稍微彎了彎長腿,讓雪見未枝和他對視的時候仰頭不那麼辛苦,非常體貼。
這麼體貼的五條悟和同僚們口中作天作地的雞掰貓是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