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死的話絕對有可能被氣活。
猥瑣啊猥瑣,*啊*。
但是最近這幾日,顧言突然覺得有點不一樣的嗜睡,也會怎麼吃怎麼覺得不飽,再者總是心情煩悶,老想找人發脾氣,而且那兩個饅頭總有漲漲的感覺,小腹也隱隱的抽疼,怎麼著都覺得不對勁。
這日,很稀罕的顧言沒有睡到日上三竿,不是說身為人家的奴才花匠而良心發現的起床研究牡丹花草之類的,而是被那一陣陣直叫人冒冷汗的疼痛給搞醒的。
顧言感覺有點艱難的起身,揉著痛苦不堪的肚子,已經沒腦子想自己到底是吃壞了什麼了。卻在起身之後覺得兩腿和臀之間有點不對勁,溼溼黏黏的,伸手隔著褻褲往兩腿之間一摸,卻在見到那滿手的鮮血之後趨於崩潰!
“啊~~~~~~~~~~~~~~~~~~~~~~~~~”響徹雲霄的尖叫聲嚇壞了正在花園裡發呆的柯雅天。
“娘啊,喊什麼喊,你喊魂呢啊?”柯雅天掏了掏震出耳屎來的耳朵,鄙視的看著一大清早就開始發病的顧言。
“天,小天天,我要死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就要死了。”顧言一臉哭相,顯得極度的可憐。
柯雅天聽到他的話,上下的打量著他,只見他面色紅潤,臉上放光,有個屁要死的症狀啊。
“你耍我呢?”柯雅天極度的不爽,“看你那臉白裡透紅,油光滿面的,比我顯得還要滋潤,哪有要死的樣子啊?”
“真的啊,你看,流了這麼多的血。”顧言的眼淚刷刷的直往下留,伸出剛剛摸到血的手放到了柯雅天的面前,“你看,你看,這麼多的血,這還不是要死了麼。而且我好疼好疼啊!”
“暈!不會吧,真的啊!快我看看,是哪裡不適,我,我現在就幫你想辦法啊,別慌,別慌。”在看到顧言那一把血之後,柯雅天雖嘴裡勸著顧言,可是自己心裡那是真的慌了,這好歹算是自己的“老鄉”,要是真有個萬一,那活在這個異世是多麼的孤寂啊。
“你,你是哪裡不舒服,跟我說啊,怎麼吐了這麼多血,對,疼,那是胃吧,你不是一天吃好多頓呢嗎?怎麼還吐血啊!”柯雅天焦躁的在屋裡走來走去,她還不敢去找醫生,畢竟他們是易容溜來靜王府的,要是被醫生髮現,那就完了。
“我,我不是吐血啊,誰跟你說我吐血?”顧言一個頭有兩個大,那個地方跟嘴巴可差遠了。
“不是吐的?那是哪來的?”柯雅天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下,下面流出來的。”說到這裡,顧言竟有點臉紅,畢竟還是女兒身啊。
“下面?”柯雅天完全冷靜了,默默的觀察了顧言一小會,突然爆發了出來,“你TM個蠢豬!”說完甩了門就出去了。
留下顧言一個人心驚膽戰,不禁要擔心自己的死活,還在疑惑柯雅天的態度。
哭哭啼啼了小半宿,顧言覺得這也不是辦法,說不定是這個身體不適合自己的靈魂了,該給自己計劃計劃後事了,在想通了之後,顧言耐著性子,壓抑悲傷的心情,開始規劃起自己接下來不長的人生。
正在紙上寫著最後的人生計劃的時候,柯雅天再次來到了屋裡,隨手丟給顧言一個由紗布封起來的長條,裡面貌似包住的是棉花,柯雅天不冷不熱的來了句:“墊上。”就打算起身離開。
但是顧言卻無動於衷,他覺得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不該再受別人的擺佈,所以不想再搭理柯雅天。柯雅天卻被顧言在紙上的寫寫畫畫吸引了視線,走近一看,卻哭笑不得。
原來顧言在寫遺書,還有未來這幾天的計劃,包括什麼一定要去嚐嚐墨軒坊的香茶,一定要去吃吃驢不理的包子,還有什麼狗調頭的臭豆腐等等等等。
柯雅天再也受不了顧言的白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