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的力道。硬生生的被一支小小的羽箭的力道擊的落下了馬背。容戌厲喝一聲,在十多萬將士的目光下在半空之中凌厲的翻了一圈,他握住長劍,一劍劈開了那羽箭,羽箭瞬間一分為二,就算是被劈開了,可力道絲毫不減,竟然朝著兩個方向衝射而出。
“唰——”
“唰——”
“砰砰——”
隨著兩聲羽箭刺中的聲音,兩面象徵著驍騎軍的旗幟“怦然”一聲倒下,正正的落在士兵們舉著的火把上,那兩面明黃色的旗幟瞬間燒成了灰燼。
還未交戰便被毀了兩面旗幟,乃大凶之兆!
十萬的驍騎軍立馬爆發出一陣轟然的議論聲。
“是定安候。”
“定安候出手了,定安候是我們大遠的戰神啊!”
“在邊關八年,幾乎從未吃過敗仗!”
容戌一個翻身重新落在馬上,臉色鐵青鐵青,渾身都充滿了煞氣。聽到士兵們的議論,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大吼道,“住口!定安候已經和三皇子勾結成奸!已經是叛賊!”他仰頭眼神冰冷的掃視容恆,“容恆,你若是現在放下兵器,本宮可以念在你對大遠朝立下的汗馬功勞的份上,饒你一條性命!”
他自然不可能饒恕容恆的性命,只是話卻要說給底下計程車兵們聽,做出個“仁義”的樣子來。
“容戌,你可真會顛倒黑白!”容恆冷笑一聲,運足了內力,聲音震天,“諸位大遠朝的將士們,太子容戌不仁不義,當今皇上重病,如今還在寢宮裡躺著,可容戌卻趁此機會謀朝篡位,你們當真要跟著他一起謀反嗎!鎮國將軍韓子玉已經去調集兵馬鎮壓謀反佞臣,很快就會趕來!”
這聲音如雷一般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大軍裡的將士們立馬議論紛紛。若是旁人說這番話興許沒有人會相信,可容恆不同,容恆雖然殺了五年多了,但是在他戰功赫赫,尤其是帶出了許多的將士們,在軍中的威信極高。而且還提到了韓子玉,韓子玉為人吊兒郎當,但是在軍中的威信同樣相當的高。
因此,將士們的面色頓時猶疑了起來。
容戌面色越發的冷厲,瞧見身邊一個小士兵投來的懷疑目光,他目光一冷,反手一劍就捅死了小士兵,容戌身邊的將士們立馬噤若寒蟬,不敢再說話。
容戌同樣抬高了聲音,大聲道,“叛軍在擾亂軍心,你們都是大遠朝的鐵血男兒,難道要去聽一個侯爺的話卻不信本宮嗎?本宮是名正言順的太子殿下,根本就沒有篡位的理由!”
士兵們聽到這話,頓時點頭。
畢竟是容戌自己操練出來的兵將,心裡到底還是比較相信容戌的,因此大軍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容戌見此心下微微一鬆。他高呼道,“眾將軍聽本宮令,兵分五路,沒路三萬人嗎,攻打五個城門,務必要在叛軍來臨之前把皇上解救出來!”
“是!”
容戌以劍指天,立馬下令,“攻城!”
眾將軍領命前去,趙淳則和容戌留在了一起。因為容戌提前有了準備,所以攻城的樓梯和大樹樁全都準備的好好的,容戌攻城的命令下達了之後,“刷刷刷”二十幾個梯子立馬就豎在了城牆上,梯子很高,立馬就有士兵們一個個的往上爬,城牆上計程車兵攔在那裡,阻止他們登上城牆。
而城牆下,幾十個士兵抱著圓滾粗壯的樹樁“嘿嘿哈哈”的大叫著,拼命的開始撞擊城門。城門裡幾十個士兵死死的抵住城門,每撞擊一次幾乎都能聽到門裡側的慘呼聲。
城牆上不斷有箭雨落下,容戌揮劍擋去那些羽箭,嘴角的譏誚笑容越發的明顯。
他算過了,禁衛軍只有五萬人,每個城門肯定放了有一萬人,而他們是每個城門三萬兵馬,以三對一,怎麼也不可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