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指著上邊的一個點,道:“看,我們現在就是在這個島上,而她所說的那個亂葬崗,應該就是在離這裡一千里外的“司川”盆地中,而寶藏的地點……”
“就是在這座島上。”藍玉暖脫口而出。
蕭銘搖搖頭:“並非,而是在臨安城外的山中,至於在具體地點在何處,地圖少了一個角,想來是留在了洞穴中。”
藍玉暖唔了一聲,看他把藏寶圖收入懷中,道:“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瞧瞧啊?”
蕭銘一笑,在她唇邊吻了一下,道:“可以邊玩邊尋,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
下午的時候,船隻再次離島,藍玉暖這次終於和船員們一起撒到了網,看著那隻網漸漸地脫離水面,顯露真相,她的心也糾成一團,好像是自己的勞動成果馬上就要被打出成績,那種忐忑的心一般,雖然這網撒下去的時候,她出的力很少。
大網終於被拉上水面,頓時,噼裡啪啦的魚蝦在網面上掙扎起來,直到完全脫離水面,眾人歡呼起來,又是一次大豐收。
藍玉暖拉著蕭銘大叫道:“我就說釣魚啊什麼的最無聊了,這樣子多快啊,這些就算是釣一個月也釣不上來吧。”
蕭銘只是看著她,道:“我說過意境不同。”
“好吧,沒有你們高尚,我是粗人。”說著跑到一邊,看著網被放到甲板上,各種各樣的魚蝦洶湧而出。
“兄弟們,拿框子來,哈哈哈,託兩位的福,又是大豐收啊。”
(關於地理位置,城市的名字,請不要和現在的對應,無視無視……)
☆、藏寶圖【6】
船老大挺著個大肚子哈哈大笑。
藍玉暖客氣了一下,道:“哪裡哪裡,大家都運氣好才是。”
忙碌了一番,這才又揚帆起航。
回到岸上的時候,夕陽已經落到了西邊的海面上,依舊是紅如血的晚霞爬滿半壁天空,炫麗地極致。
蕭銘拉著她的手,上了岸邊早已經準備好的馬匹,背後是無限的夕陽,投影這前方道路上的一對璧人,馬兒在小道上掀起一騎紅塵。
夕陽落,天空暗,鳥雀歸,人卻依舊遠遊他方。
客棧時海豐城中最好的客棧,如影隨形之前就已經在此訂了兩間房間,雖然他們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位已經成親的人還要分房睡,但是主子的命令,也不敢不從。
吃過晚飯後,蕭銘和藍玉暖便進了其中一間房,點亮房中的蠟燭,昏黃的燈光便整片整片地傾瀉出來,照亮房中的每一處。
蕭銘在凳子上坐下來,倒了一杯茶喝,藍玉暖一雙手卻是不老實地往他身上摸去,先是外裳推開一點,之後手便鑽進了他懷中。
蕭銘被摸地一陣心神恍惚,他抓住她的手,道:“幹嘛?”
“你的羊皮卷子呢,放哪了去了,不是放在胸口的嗎?”說著繼續動了動手指,卻不小心撩過胸口那一顆凸起,瞬間,蕭王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他將她的手從懷裡拉出,自己伸手將藏寶圖拿出,道:“給你。”
藍玉暖看他臉色不對勁,以為他是在為那些事擔憂,努努嘴,攤開來自己看。
作為一個對寶物有很高鑑賞能力的偷子,藍玉暖一眼就看出這張羊皮卷子年代久遠,能拿出去賣的話,也值幾個錢,
蕭銘見她如此,道:“看出這圖的年代嗎?”
“應該在一百年左右,以前也見過很多大戶人家有羊皮卷子,顏色很想近,這種東西,造假造不出,顏色質地手感什麼的,每隔幾年就會有很大的差距,應該不會是假的。”
“不一定?”蕭銘道,“那女子既然已經出現,就說明他們的復仇計劃就已經開始,這圖或許便是其中之一,誰也不知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