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抱著老婆搖了搖躺椅,道:“隨時奉陪。”
這完全是挑釁,完全是挑釁,藍玉暖伸手在他胸口擰了一把,換來的卻是蕭銘一聲悶哼。
原來,原來方才她手下的正是他的一顆小紅莓。
蕭銘伸手將她的手拉下,道:“百花仙露丸還有嗎?”
“幹嘛。”每次要百花仙露丸,總不會有好事情發生,心裡想起那次他為了雲浮抓了一萬等人跟他討藥的事情,不由一沉。
蕭銘像是看懂她的心思,抓著她的手在唇邊一吻,道:“德妃這個月已經是懷胎第十個月了,孩子雖然經過上次軒王的藥方培養,心疾已經痊癒,但是卻完全沒有想要出來的意思。”
藍玉暖皺了皺眉,問:“你是說她過了預產期還不生?”
“是。”
“那要我的百花仙露丸有什麼用啊,我這個又不催生。”
蕭銘道:“這個孩子是皇家第一個孩子,全國上下對他的看重顯而易見,我擔心胎兒因為呆在母體之中過久,會有什麼異樣,曾經聽人說過,有些孩子在肚子中滿十個月卻還未出生,很有可能什麼時候便成了一個死胎。”
☆、納妾【1】
“死胎。”藍玉暖這也慌了下,這孩子,說到底如果不是她偷了麒麟果,那絕對是沒問題可以很好地出世,就算是出了什麼問題也不關他們的事,最多就是那什麼的時候去拜祭一下,但是,事情沒有如果,在當她那時動了麒麟果之時,這孩子就已經和他們扯上了關係,如果這次孩子出了問題,那牽連到的絕對不止是“貓哭耗子而內疚”的事情了,不管這個內疚是真的是假的。
她道:“我上次把最後一顆給皇帝吃掉了誒,怎麼辦怎麼辦?”
蕭銘也皺著眉道:“看來都是天意。”
頓了頓又道:“先不要著急,或許軒王的藥著實管用,只是胎兒因為心疾的原因要多在母體中帶上一點時間,或□□日她就生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子祈禱了。
這一晚,兩人依舊是在城外的那片花海中練功,與上次相比,野花因為季節的原因枯萎了不少,但是花枯了沒事,枝幹還是水嫩嫩的,整片整片的淹沒在綠色中。
第三層,比起前兩層依舊是沒變化,除了時間又變成了一點之外,練完了這一層,藍玉暖的功力便能恢復到八層,比之前更是精進。
兩人將陰陽兩股力量相互融合在一起之後,藍玉暖又呼呼地睡著了。
蕭王爺等著這一天已經一個月了,當然不能就這麼放過,對著老婆又親又摸,當然,也不敢太過分,小打小鬧可以有,動作大了那個就算是死人也會醒過來的。
第二天,兩人在野外度過了一夜之後,又匆匆地回到王府,藍玉暖在屋子裡讓二胡給打扮了一下,便拉著蕭銘趕往皇宮探探情況,這事情不落實下來,真心放不下心啊,連累了自己不說,要是連累了蕭銘,那可真是天大的罪孽啊。
蕭銘笑看著她,道:“你急有何用,該來的不管怎麼樣都回來,不會來的,他就是不會來,你現在這麼著急的去看看,她就能安然無恙了嗎?”
藍玉暖心裡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看不看又是另一回事,便道:“話是這麼說,可是我現在看看讓我安心一下總沒問題吧。”
“好了,隨你。”蕭銘隨著她來到王府門口,上了馬車,一路向宮裡駛去。
路上,他道:“暖暖,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乖乖地當好我的妻子便是。”
藍玉暖紅了紅臉,道:“我也是個有能力的女人,不能什麼事情都往男人身上推。”
蕭銘笑笑,伸手抱住了她。
皇宮離王府並不遠,很快馬車便在宮門前停了下來,依舊是守著門口的侍衛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