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這小媳婦兒娶的多麻利。”華山老叟知道徐字、季家聯姻,羨慕的不得了,“再看看你這傻小子,小媳婦兒見都難見著。”
“徐兄媳婦兒定的順利,是因為有著非常之事。”張勱坐在椅子上,慢慢擦拭手中長劍,“我會把她保護的很好,不會允許她遇到意外,不會允許她遇到非常之事,而需要我去營救。”
作者有話要說:“瑟兮僴兮,赫兮咺兮”,瑟,莊嚴貌;僩(xian),胸襟開闊貌;赫,顯赫貌;晅(xuan),光亮貌。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也出自《淇奧 》;“神態莊重胸襟開闊,地位顯赫光彩照人”。
☆、匪女之為美
這牛皮吹的,老子愛聽!華山老叟揹著手在牆上走了幾步;得意之極。聽這小子的話音兒;對女娃娃不是一般的愛慕,快趕上他爹待他娘了。成了;往後也是恩恩愛愛的一對;等到生下小孫孫;那肯定是聰明伶俐,骨骼清奇,武學天才。到時候老子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再教出一個小阿並!華山老叟越想越美;眉開眼笑。
“阿勱,師公告訴你一句體己話。”華山老叟跳到張勱身邊;當做一件正經事告訴他,“往後你娶了女娃娃,夫妻一定要恩愛,知不知道?夫妻恩愛,小孫孫便會格外聰明。”
張勱無奈看向師公,嘴角抽了抽,沒說出話。華山老叟循循善誘,“師公沒哄你,是真的。你和阿勍、阿橦為什麼這般出色?你爹孃恩愛啊。女娃娃為什麼這般可人?徐爹徐娘和睦啊。”
師公越來越孩子氣,張勱拿老人家沒法子,微笑許諾,“我一定待她好。”華山老叟吹了吹鬍子,“阿勱,師公的話你沒聽懂!師公說的是你和女娃娃要恩愛,明不明白?光待她好可不夠,要讓她喜歡你,讓她心情愉悅容光煥發,跟你娘似的,也就差不多了。”
女娃娃像你娘,小孫孫才會像你,懂不懂?傻小子。
張勱一手持劍,一手輕輕拍著師公的背,安撫道:“師公,我明白。”華山老叟繼續吹鬍子,“你懂什麼?你若是真懂,這會兒該去想法子討她歡心,擦劍有什麼用?”兵器又不能送女孩兒。
即墨走了進來,拿著一匹黑色的綢緞,恭謹請示,“二公子,姑太太命人問問您,這衣料上可要繡花?”張勱看了一眼,“這緞子過於明亮了,請姑太太挑件顏色略沉穩的。”即墨答應著,倒退幾步,轉身出了門。
“我不穿黑衣服。”華山老叟黑了臉,“不好看。”黑不溜秋的,醜死了。張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給您的,是我自己要穿。”華山老叟臉更黑了,“不是跟你說了,姑娘家都喜歡白袍小將?你怎麼要穿黑的。”
張勱笑道:“孃親教我的。師公,孃親教我了幾百個討好女孩兒的法子,您讓我試試管不管用。孃親說,男人穿黑色最好看,顯沉穩。”
阿悠該不會是信口胡扯,騙孩子的吧?不能夠,她是親孃,不能坑阿勱。華山老叟眼珠轉了好幾轉,雖然覺得黑衣服實在不好看,卻也沒再說什麼。
元光一臉甜美的笑容走進來,“二公子,徐大少爺來拜。”張勱道:“快快有請。”元光響亮答應,轉身出門。華山老叟輕飄飄躍到房樑上,“你大舅子來了,快好生招待,不必理會我。”一幅要偷聽的架勢,張勱只有聽之任之。
華山老叟趴在房樑上,興沖沖看著下面:徐遜和張勱面對面坐著,徐遜一再道謝,“那晚全虧兄臺相助,弟感激不盡。”不只命人跟自己報了信,更暗中替自己打退惡人,幫了大忙。
“不瞞徐兄說,此事於我,只是舉手之勞。”張勱實話實說,“那十幾名健壯武士徒有其表,功夫低劣的很。鄧攸更是個花架子,對付他,弟不費吹灰之力。”
徐遜呆了一呆,“那銀袍青年,果是鄧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