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回過神來,看了看追水與泥雨,看著看著,冷清的眼淚流了下來,哭咽道:“你們走了,記得要想我,別忘了還有我這個朋友,等有了孩子,要記得找我,我做他乾媽,聽明白了嗎?”
冷清這一哭啊!追水與泥雨的淚,也是止不住往下掉。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這一次,追水夜襲煤城,取了趙戰首級之後,便是要帶著泥雨,回去風逸帝國,你讓冷清如何割捨得下兩人?
這麼些年來,泥雨與追水一直陪著她,走到現在,沒有兩人,可能都不會有現在的冷清,可是呢!現在,兩人要走了,冷清想想都覺得難受。
泥雨輕輕走了上來,與冷清抱作一團,兩個女人在流河岸邊,哭的淚流滿面,傷心欲絕,這一走,何年何月才能團聚了?
何年何月才又能見面了?
追水難過的默默流淚,走上去大臂一舒,將冷清與泥雨抱緊在了懷中,淚水順著臉頰掉到了冷清和泥雨的臉上。
直到這一刻,追水才明白了,冷清堅強的外表下,真的很脆弱。
冷清再強,她依舊和泥雨一樣,只有單薄的肩膀,只有小小的身軀,這就是女人,女人無時無刻,都需要一個依靠的。
主僕三人抱在一起,整整一大柱香時間,直到心累的冷清,在自己懷裡睡著了,追水才將兩人放開。
把睡著的冷清交到泥雨懷中,追水道:“你抱著主子睡會兒,我去去就來,我回來之前,不要弄醒主子。”
泥雨抽咽著點點頭,此刻的她,真的不想再多說話,伸手輕撫著熟睡中,冷清的臉頰,泥雨的淚,再一次掉了下來。
她陪著冷清,經歷的太多太多了,冷清受過多少欺負,泥雨都知道,兩人同甘苦共患難,那種感情,早已超脫了主僕。
一下要讓泥雨離開冷清,泥雨真的做不到。
但是,在追水和冷清之間做選擇,泥雨卻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追水,這也正像冷清會選擇北辰宣代一般,都是為了心中那份愛啊!
拭掉眼角的淚水,追水轉身一咬牙,一個縱身,跳下高高的流河河岸,水中,沼龍王早已在等待。
追水落下去,穩穩立在沼龍王背上,沼龍王輕輕划動尾巴,帶著追水趁著夜色,偷偷的鑽進了煤城之中。
煤城的河堤,並沒有建好,自從上次塌了之後,流河的河水便可以直接衝進流河邊緣,追水便是順著這河水,悄悄的潛進了煤城。
追水身手極為敏捷,本就在冷清手下做過殺手的他,可以用來無影去無蹤來形容,在趙戰渙散的大軍中,追水想偷偷溜進去,簡直是易如反掌。
擊暈一個士兵,將士兵衣服換上,追水很容易便是混了進去。
在軍營中找了一陣之後,追水終於是找到了趙戰的中軍大帳,悄悄湊到中軍大帳外一看,追水嘴角扯起冷笑。
此刻的趙戰,正在帳中與一女人歡好,一大把年紀了,趙戰依舊金槍不倒,將身下那女人弄得哇哇大叫,不得不說,這趙戰確是體力好。
能在快樂中死去,也算是便宜這趙戰了。
沒有任何的防備,趙戰還尚在女人身上舒爽的時候,帳外等待的追水,便是某一抽藏在懷中的水凌劍,猛衝進了大帳。
趙戰與那女人正在勁頭上,連連大叫,尚還結合在一起,追水一劍下去,兩人只感覺脖子一涼,一股涼氣自喉嚨的裡滑過,下一秒,在兩人呆愣的眼神中,兩人的腦袋,便是在對方的眼中,慢慢移位。
兩人腦袋掉到地上那一剎那,趙戰才終於是到達了巔峰,將那液體送進了女人身體之中。
可此時的兩人,早已是感覺不到快樂了。
趙戰的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甘心的他,甚至是沒明白怎麼一回事,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