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世界以後,這真的是冷清第一次感到無助與絕望。
身體不注的顫抖,絕望中的冷清放聲大喝道:“覆你東陽,覆你東陽,我要覆你東陽。”
東方晨宵的無恥行徑,已然令冷清憤怒了,冷清的覆你東陽,並不會只是說說而已,小看冷清的東方晨宵,必將為此付出代價。
……
戲耍夠了冷清,東方晨宵才一掌將杜姐劈暈,轉身看著城頭上氣急的冷清,冷道:“你現在已無路可逃,居然還敢在朕面前大放毫言,冷清,今日,朕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飛出朕這七十萬大軍,你逃啊!你飛啊!你不是神人嗎?哈哈!”
話到最後,東方晨宵哈哈大笑,不止一遍的諷剌起了冷清,攻城車旁,衛城將軍衛茫,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看著城頭的冷清與追水二人,心中沒來由一陣氣短。
昨夜,東方晨宵一紙急書,要他率七十萬大軍過來,竟就是為了這三人?這不是小題大做嗎?
偏頭看著攻城車上站著的東方晨宵,衛茫道:“皇上,對付如此三人,動用七十萬大軍,實在有點兒魯莽啊!要是北峰帝國大軍趁勢攻來,或者幽冥山裡幾十萬山賊襲來,那衛城唯恐失守啊!”
東方晨宵怒目瞪著衛茫,喝道:“你知道個屁,她不是一般人,袁濤都已經被她取了腦袋了,這種人,你還覺得七十萬大軍,是小題大做?”
衛茫嚇了一跳,險些從馬背上摔落,北峰帝國袁濤有多兇悍,他可是清楚的很,當年,他與袁濤一站,袁濤十萬大軍,淨敗他二十萬。
所以,從此之後,衛茫便是很懼袁濤,但是,現在,城頭上的那個女人,竟取了袁濤人頭,你說令不令衛茫驚訝?
死死的瞪著城頭上的冷清,衛茫不可置通道:“此等女人,必是妖孽啊!皇上,還用再與她廢話,待末將帶兵衝上去,將之生擒,待皇上發落。”
東方晨宵一擺手,冷道:“不急,朕還有話要問她。”
衛茫吸著氣退了回去,東方晨宵這才繼續盯著城頭上的冷清,喝問道:“三小姐,朕還有件事想問你,不知道三小姐可否實話告知朕啊?”
城頭上,冷清眼珠轉轉,遂道:“要聽實話,也行,不過,你得把杜姐交還於我,否則,就算我死,你也翹不動我的嘴。”
東方晨宵不在意的攤攤手,你冷清已然成為我階下之囚,再沒有了危脅,七十萬大軍在此,你冷清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偏頭看了眼杜姐,東方晨宵狠道:“三小姐,你現在還有資格與朕講條件嗎?如若不說,朕絕對有這個膽子,將她就此處死,朕倒要看看,你一狂女,如何覆我東陽。”
話音未落,東方晨宵腳步早已幻風,三百六十度猛一轉身,東方晨宵掄起碩大的拳頭,一個飛身,一拳便是擊向杜姐腹部,打得暈迷中的杜姐,一口鮮血便是噴了出來。
什麼是憐香惜玉?在這個狠毒的皇帝身上,你根本看都看不到。
在他眼裡,女人不過是玩物而已,再漂亮的女人,也終是男人胯下的欲桶,不值得他手下留情。
“不不,好,我說我說。”
冷清無力了,手指在城磚上抓出了血,剛出狼窩,又入虎口,冷清真的無力了,這一刻,冷清心中真的失去了希望。
看來,袁濤的人頭,她是沒辦法帶回宣城了。
頭也不回,失落中的冷清,輕聲對追水道:“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任務,誓死將袁濤人頭,送去宣城,不需要管我了,明白嗎?”
追水一拳將身前城磚砸飛,堅定道:“主子不走,追水不走,我風逸帝水絕不做棄主求生之輩。”
冷清哭了,淚流滿臉,轉身盯著追水,抓狂道:“這次,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沒有老造匠,沒有製造飛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