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別人口中,冷清得知,這個身材高大的青年,叫奔雷,是這兵城有名的造器大師,奔若的兒子,他不僅繼承了父親奔若一手高超的造器絕活,更是練得一手好武藝,在這兵城都是出了名的。
當然,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這個奔雷好像個怒江有點兒小過節,原因是,奔雷太過突出,怒江曾多次邀他入軍營,奔雷不但不肯,還不給他面子,這讓怒江很是惱火。
怒江這個人,氣量本就小,再加之奔雷太突出,時常搶他風頭,還不給他面子,所以了,怒江便是將奔雷看作眼中釘,肉中刺,也是經常找他老爹奔若的麻煩。
對此,奔雷也只是忍氣吞聲,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奔雷還是啥也不說,每天悶頭幹他的活兒。
實在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奔雷這才動手,時不時小打小鬧,怒江到是煩的很,早想除奔雷而後快。
由於冷清看起來,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所以,這組青年,對冷清都很照顧,猶其是憨厚老實的奔雷,更是二話不說,就主動上前開道。
老實說,冷清對這個奔雷很有好感,這樣憨厚老實且武藝高強的人,不好找啊!
跟在奔雷等人身後走了一陣,冷清遠遠的,便是瞧見怒江帶著一幾個士兵,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怒江走來,眾人的臉色都是冷了下去,奔雷的兩個好朋友,連忙拉住奔雷,示意他離開,暫蔽一會兒,大家都清楚,這怒江是來找奔雷麻煩來了。
“小姐小心了,大家小心一點兒,奔雷一會兒過來。”奔雷切了一聲,才走到冷清身前地,無耐言道。
說完,奔雷便是轉身就欲離去,可是,這個時候,卻是被走過來的怒江叫住。
“唉!怎麼本將軍一過來,你就要走呢?給我站住。”
奔雷邁動的腳步一停,這才轉過頭,臉色平靜拱手道:“怒將軍過來了,我想確保怒將軍安全,所以,去那邊看一下,一會兒生怕惡獸出現,傷了將軍不好。”
怒江一向好高勿遠,一聽奔雷這話,頓時覺得,奔雷是在諷刺自己,當下,也是一摸腰間大戰刀,罵道:“笑話,本將軍是那麼容易傷的,區區一隻小貓,本將軍定將之除去,你回去告訴你老爹,上次做的那鐵籠,質量不行,連我的黑熊都關不住,那錢就不給了,什麼破造器大師,還兵城第一,連一個籠子都做不好。”
奔雷他媽忍無可忍,這侮辱他就算了,他可不許別人侮辱他老爹,對於奔雷來說,奔若就是他必須守護的,當下,奔雷也是前一步,指著怒江罵道:“怒將軍,請你說話注意點兒,我父親造的鐵籠若是不行,那你幹嘛專用我奔家造的鐵籠關你那猛獸,我奔雷惹你,你儘管把脾氣撒在我奔雷身上,不許你侮辱我父親。”
怒江堂堂一個將軍,豈能容忍這般大喝,當下,也是眉頭一皺,正當怒江發發怒大罵之際,遠處的深山中,卻是傳來一聲獸吼。
接著響起了百姓的慘叫聲。
連忙轉頭,怒江瞪了眼奔雷,這才罵道:“算你運氣好,等收拾完了那惡獸,我再收拾你。”
罵完,怒江便是頭也不回,朝著獸吼傳來方向,追了過去。
看著怒江的背影,冷甭暗自搖頭,這個怒江雖說武功不錯,也是個大將軍,卻是個氣量不大之人。
心中給怒江打了個否定號,冷清偏頭看向奔雷,奔雷只是無耐瞪了怒江兩眼,這才邁動腳步跟了上去。
不管是不是和怒江頂起,這除惡獸,還是奔雷心中的第一位,必竟,這深山是兵城百姓耐以生存的大山。
不為大家除掉這巨獸,奔雷說什麼都過不去。
跟在怒江身後跑了一陣,幾人躍過一顆大樹,前面的獸吼聲,越來越猛烈了。
等到拐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