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天天往外面跑了。
“好,勝負已分,中場四大項賽,邱家小姐勝,稍作歇息,開始下一場,兩位選手,請作準備。”
房間裡,在北辰宣代正給冷清講著,他們小時候和冷放學習武藝的一些趣事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裁判獨特的大喝聲。
這一場結束了,邱家小姐贏了。
聽到裁判報出勝者,冷清和北辰宣代對視一眼,臉上亦是泛起冰冷笑意。
邱家,也是太子黨,屈於相府之下,和相府一起狼狽為奷,多年來,一直為太子進言,也是攀著太子爺這棵大樹,邱家一路攀升,直到現在,邱家家主做了當朝兵部侍郎,官居四品,管理著皇城內的兵權。
如果說,太子爺要篡位謀朝的話,邱家絕對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因為,他們掌握著皇城內所有禁衛軍。
“好了,三小姐,走吧!我看著你敗袁家大小姐。”放下手中酒杯,北辰宣代直視冷清,堅通道。
冷清點點頭,回以北辰宣代一個肯定的眼神,站起身來,將北辰宣代扶上輪椅,推著北辰宣代,走了出去。
走到走道上,冷清尋了個視角較好的位置,將北辰宣代停留在哪兒,然後,邁著自信的步伐,向著樓梯口走去。
看著冷清逍灑的背影,北辰宣代不再搖頭,看過初場比賽的他,早已是對冷清信心十足。
冷清剛下樓梯,南宮水南與西廂幽兒,還有一個穿著灰色袍服的老者,便是朝著北辰宣代行了過來。
走到北辰宣代面前,南宮水南罵罵咧咧道:“還好急時回來了,不然,就要錯過這場精彩的比賽了。”
北辰宣代不說話,卻是看向兩人身後的灰袍老者,見北辰宣代看過來,那老者卻是向他擠了擠眼。
北辰不宣代笑出聲,不由得對西耀帝國的易容之術,又是多了幾分佩服。
這灰袍老者,正是西廂尚文僑裝而來。
釋然之後,北辰宣代調侃道:“將軍府大小姐與丞相府大小姐的比試,外面的壓注肯定很高,來的時候,你們有沒有順便去壓一下啊?”
南宮水南奷笑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大把押票,細看之下,每張壓票上,居然都是寫著一千兩三個大字。
把押票放在北辰宣代眼前晃了晃,南宮水南樂道:“看到沒,十萬兩,我押三小姐十萬兩,押她贏。”
北辰宣代哈哈大笑起來,一時間,四人笑作一片。
四人在四樓走道之上哈哈大笑的時候,冷清早已是下到了底樓,朝著賽臺行去。
冷清一出現,周圍的一片人,皆是不由嘆出聲,有質疑的,有驚歎的,有打氣的,更有說的直白的。
這些人,要麼是知道冷清以前是傻子,從而懷疑冷清的,要麼就是在冷清身上壓了錢,從而期待冷清贏的,更有甚者,是來看熱鬧的,就想看看,這將軍府小姐與丞相府小姐,到底是誰更高一籌。
不理會周圍眾人,冷清徑直走上了賽臺,袁媛早已是等在賽臺之上,手搖頭造器行打造的名貴金扇,一臉的愜意。
見冷清上臺,袁媛忙開口諷刺道:“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想認輸就快點噢!免得一會兒比試輸了,折了臉面。”
一看袁媛那張可惡的陰險臉龐,冷清就是那個不爽,但冷清卻是很鎮定,不急不緩回應道:“袁小姐,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你那血鳳凰,給我喂好點兒,免得我去收的時候,奄奄一息了。”
冷清咒她的血鳳凰死,袁媛哪裡會甘心,陰沉著臉,袁媛罵道:“管好臭嘴,一會比試見高低,你那金蟬扇才要給我準備好,看我不挖你母墳。”
“你……”冷清暴怒,一個你字出口,正想飛身過去,給她兩把掌,卻是被一旁的裁判,一句話將之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