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肯定對詩燈大會的賽制不瞭解。”
冷清放下賽程表,扯起一臉可愛的笑,無耐道:“我第一次參加嘛!所以,哪會知道的那麼清楚呢?”
南宮水南吃驚,把話頭接了過去:“你第一次參加,還敢和我打賭啊!你還真不怕輸啊!”
輸?從何說起?kill殺手組織老大,能說輸就輸?沒有把握的杖,冷清從來不去打,別小看冷清那個小腦袋,那絕對是一個知識庫。
對著南宮水南投去一個搞怪的微笑,冷清對北辰宣代說道:“我只知道,要比十六小項,贏了繼續往上比,輸了就下來,反正就是淘汰賽嘛!也就沒關心那麼多。”
北辰宣代摸著額頭,他還真是服了冷清了。
指了指冷清手中的賽程表,北辰宣代言道:“把賽程表翻過來,這是今晚的第一場賽程安排,第一場比的是詩項,詩項分吟,作,猜,對四小項,你好好看看你的第一場,比的是什麼?”
經北辰宣代這一提醒,冷清才把賽程表翻過來,仔仔細細一看,冷清果然是發現了,背面之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記錄的是一場又一場的比賽,上面誰對誰,何時何地,皆是寫得清清楚楚。
找了一陣,冷清冷笑出聲,這事還真奇了,她的第一場比的是吟。
吟,也就是說,給你一個物體或是敘述一件事情,要你在規定的時間之中,作出一首詩來。
就像是《七步詩》曹丕逼著曹植在七步之內作出一首詩來一樣,做不出來就殺頭。
詩燈大會倒是不用殺頭,只是說,規定時間作出詩來之後,將會交由評委進行評定,誰的詩作的好,那麼就為勝,挺公平。
當然,冷清不是奇這第一場比的是吟,而是,她第一場的對手,竟是一個老熟人,說熟呢!其實也不熟,只是說,冷清瘋傻的時候,這個人,沒少羞辱冷清,給過冷清不少恥辱。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和袁媛關係特別要好,可以這麼說,這個人就是袁媛的狗腿子,蛇鼠一窩,冷清巴不得除之而後快。
那麼,這個人是誰?
這個人便是祝家的大小姐——祝夢,祝家屬於太子黨,歸於相府揮下,與相府惟命是從,其於此,祝夢打小便是和袁媛玩在一起。
時間一長,這個祝夢就變成了袁媛的跟屁蟲,而且囂張跋扈,胸大無腦,也學到了袁媛的精遂,那就是愛耍陰招。
早就討厭這些人,討厭的不得了了,每想到,這第一場,居然就能碰上祝夢,上天還真是挺眷顧冷清。
看著看著,冷清陰險的笑了起來,心裡挺得意,這回可有機會收拾祝夢了,而且還可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那忌不快哉?
北辰宣代三人座在一旁,被冷清的傻笑弄朦了,三人對對眼神,臉上似笑非笑。
把手伸到冷清面前晃了晃,北辰宣代道:“三小姐,何故笑的如此燦爛啊?找到自己的賽場了嗎?”
冷清回過神來,心知自己失態了,忙道:“噢!沒事,找到了,找到了,你繼續說。”
北辰宣代笑笑,繼續言道:“吟,作,猜,對四小項,分四場進行,意思就是說,如果三小姐能在第一場呤中勝出,那麼接下來就是比作,再然後猜,依次是對,但前提是,三小姐得一路破關斬將,贏下去才。
如果中途哪一場敗了,則根據過項的項數來進行復賽,也就是給你第二次機會,如果第二次,你都還失敗,那就只能與今年的詩燈大會,說再見了。”
冷清聽得點頭,北辰宣代說得很詳細,如果這樣的解釋,她都還不能聽懂的話,那這詩燈大會,也莫要去參加了。
為啥?腦子不行。
撐著腮幫略作思考,冷清道:“四大項詩,歌,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