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袍人,是不是在暗地偷笑。
瞟了一眼北辰宣代的曲譜,冷清略微有點兒失望,她本以為,這場比試,評委們會拿出多難的曲譜來為難兩人,但現在,看這個情況,兩人應該很容易就會透過。
兩人熟悉著曲譜,就這樣,一柱香早早的,就燒完了。
曲譜這東西,當然是要看得越熟越好,要將之牢牢的記於心中,這樣,演湊起來,才會更加得心應手。
南宮水南站在四樓走道上有點兒發愣,靠!兩人這座在詩臺上一動不動,顯得輕鬆自在,南宮水南便是知道,這曲譜該是很容易。
南宮水南那個鬱悶,本希望這比試題目越來越難,可這下好了,完全沒有一點兒挑戰性,他還覺著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了,這樣看下去,還不如回去,倒頭睡大覺來得爽快。
就這樣,在南宮水南的無聊期待變成不切實際之後,第二柱香又燒去了一半。
這時候,臺上的兩人總算是將曲譜完全記住了,放下曲譜,兩人開始擺弄起了手中的樂器。
北辰宣代輕輕將竹笛從桌上拿起,要了一個新鮮的笛膜,給笛子貼上之後,北辰宣代才捏住笛子,準備放到嘴邊試一下音色。
可就在這時候,北辰宣代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下一秒,北辰宣代放聲大叫:“怎麼,此笛何故只有五個音孔,第六孔哪兒去了?”
緊接著北辰宣代的話落,對面的紫袍人也是顯得緊張起來,望著面前的古琴發起了呆,嘴中斯啞道:“此琴卻是少一根琴絃。”
一石激起千層浪,臺下眾人,聽聞兩人的樂器,居然是有如此嚴重的問題,當下,也是跟著沸沸楊楊起來。
少一個孔的竹笛,能吹嗎?缺一根琴絃的古琴,又好彈嗎?
竹笛少一孔,那就不止是少一個音了,古琴缺一弦,忌不顛覆音律,彈個屁?
“什麼?少一孔”冷清連忙一把將北辰宣代手中的竹笛抓過來,仔仔細細放到眼前看了起來。
不看不打緊,一看之下,冷清亡魂大冒,這竹笛,音孔,真的就只有五個,第六個孔,憑空消失了,不見了。
天!這是要讓北辰宣代怎麼去吹?
剛才,北辰宣代幾乎是把所有時間,都留在了看樂譜上,這拿到只有五個孔的竹笛,如可吹的了?
越看越生氣,冷清終於忍不住罵道:“你們幹什麼嘛?樂器都會搞出如此大意的問題,不行,馬上換一支。”
那邊,西廂幽兒也是抓起古琴,對著裁判大叫起不公平,讓裁判立馬換琴。
臺下,一堆圍觀的人群,也都是出聲指責起了評委們不認真,不細心負責。
咳嗽兩聲,伸手撫平靜這陣喧譁,裁判走到詩臺中間,說道:“兩柱香之前,我也問過,是否選好樂器,三皇子和木目選手也是點頭承認,那意思就是說,對樂器沒有任何疑問,那即然如此,也就是說明,兩位選擇好了樂器,我才令人將樂器抬回場下。
那麼,現在,兩位不能換樂器,半柱香快燒完了,兩位做好演奏準備吧!”
看裁判那信步閒庭的樣子,眾人總算是明白了,其實,這根本不是什麼評委席大意,或是裁判搞錯了,而是他們故意設下的考驗。
如此難度的考驗,這他媽誰想出來的啊!
五個孔的笛子,你去吹嘛!少根弦的琴,你能彈好不?
冷清罵罵咧咧,聽裁判如此說完,也只得將手中抓著的竹笛還給北辰宣代,北辰宣代接過竹笛,眉頭皺到了一起,這倒還真是給他出難題啊!
這情況轉變的,倒像是合了南宮水南的意,就在兩人叫出聲那一刻,四樓走道上遠遠眺望的南宮水南,真是興奮到了極點。
別說是北辰宣代和紫袍人,就是他拿